“金钰,过来帮我擦擦头”
陈谦从浴室里走出来,一手拿著干毛巾朝金钰示意。
金钰动作艰难地从床边站起,慢慢朝他走过去。
他刚要接过毛巾,陈谦手一撤,顺势摸上他的脸。
“怎麽,哭了?”
金钰一抖,压下恐慌的内心,装出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来,“我疼”
“疼啊”陈谦慢条斯理地说著,拍了拍金钰的屁股,“转过去,撅起来”
金钰乖乖的转过身,两手撑在膝盖上撅起屁股。
陈谦装模作样地在他红肿鼓起的肛门上摸了摸,道,“哎呀,金钰你这小嘴儿可真是,都吞到里头了,待会拿不出来怎麽办?”
金钰一听,整个人都快疯了。他可不想再深更半夜地跑急诊了,太丢人。当下,就带著哭腔颤巍巍地嚷嚷起来,“那怎麽办呐”
“上医院呗”
“不行!”金钰跳起来抱著陈谦,哭的连鼻涕都出来了,“不能再上医院了,你让我死了吧”
“啧啧”陈谦怜惜地在金钰的嘴上连亲几口,“说什麽傻话呢,我怎麽可能让你死?”
金钰呜咽著摸著自己的肛门,那高高肿起的肛肉一碰就疼,让他充满了恐慌。他跟何大志好了五年,屁股都好好地,就跟著陈谦连一年都没到,整个屁股就跟个被人操干多年的老0一样。
气急了,他忍不住冲著陈谦哭嚷起来,“他妈的让你别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里头,你就是不听,听不懂人话吗,操”
“嗯?”
陈谦眯起眼睛,逮著金钰脖子上垂下的铁链子一拽,把他的哭声全堵回嗓子眼里。
“凶起来了啊”陈谦凑过去,贴著金钰的脸轻轻地说,“现在怨我了?操你的时候嚎的那个爽”
金钰微微哆嗦著还想辩解,“我没有,那是疼”
“疼?”陈谦扯著那铁链就往床上甩,直把金钰摔在床上捂著自己的喉头呵呵地喘。
陈谦扑上去,麻利地把那铁链绕在床头柱上,一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捅到金钰的屁眼里,疼的金钰忍著喉咙的不适也要尖叫,哑哑地听起来很是凄厉。
“小骚货,天天淫荡的要死就想让人狠操你,骚的时候连狗都不如,现在倒装起贞洁烈女了。”说著,狠狠搅动起手指,“下面这嘴要不是肿的厉害,还不知道能吃进多少颗呢,就这两颗,不过一天的功夫,就吞的找都找不到”
陈谦直起身子,拖出的手指上带著透明的黏液混杂著血丝。
“你他妈的以为我想带你上医院啊,骚货。让医生看看你这神器能吃进多少东西,顺便把人家的鸡巴也吃进去,是不是?”
“你说,”他拽起金钰的头发,“上次在医院,你是不是勾引人家医生操你了?”
“我没有”金钰哭的满脸泪花,哆嗦著就去掰陈谦的手。
“还骗我”
一个耳光把他再次打倒在床。
“你没让人操你,他怎麽知道你有乳环的?”
“我怎麽知道”
陈谦冷冷一笑,道“小贱人,想骗我还早的很。我不比你以前那个蠢货男人,被你随便骗骗就蒙过去了”
金钰想起了何大志,心里宛如刀割。
“他不是蠢,他不是”
“哟,还念念不忘呢”陈谦拖起金钰的两条腿往肩膀上一抗,就往他的两腿间冲过去。
今天会h完的,其实没有多少
“啊──啊──疼──”
陈谦把所有的体重要压在金钰的小穴上。穴壁被撕裂的疼痛让他恨不得把屁股砍掉,不要这个器官,就不会疼了。可随後被强制弯曲的脊椎又带给他新的疼痛,那就连脊椎也不要了,从腹部直接砍掉。膝盖被压制胸口,支撑著陈谦的体重,连呼吸都变得困难,那胸口也扔掉好了,只留一个头。
金钰睁大朦胧的泪眼,模糊中,陈谦的脸越发的狰狞起来。
他不想承认自己曾经喜欢过这个男人。
陈谦天使般完美的外表下有一颗恶魔般黑暗的心,而自己就为了这个恶魔把深爱自己无时无刻不包容自己的何大志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
人们常说,被同一个坑绊倒两次的是傻瓜。
他就是这样的傻瓜。
曾经的白威还不能让他得到教训,於是老天派来了陈谦,变本加厉,让他吃苦头,逼著他放大眼睛好好看看,到底该爱什麽样的人。
“大志,大志”
本来只是喃喃自语,随著顶弄的愈渐疯狂,慢慢变成了尖叫。
“大志!大志!”
陈谦狠狠连甩了金钰四个耳光,都无法制止他尖叫前男友的名字。
“行,金钰,你狠。”
他冷冷地笑著,抽出自己已经开始染血的分身,从床底下掏出个箱子来,“这是你逼我治你的”
金钰似乎知道他要干什麽,吓得并紧了双腿,歪歪扭扭地就往床下爬去。可脖子上的铁链被栓的死死,困的他只能在床边无助地挣扎。
陈谦一边冷眼看著金钰跟得了小儿麻痹似得折腾来折腾去,一边不慌不忙地点起一只蜡烛。
“不,不要”
红色的烛泪一滴滴地落在金钰光溜溜的腿间。
虽然他疼的不住扭动,股缝、茎柱、精囊上还是被盖上一片片的红斑。
“谦,陈谦”
金钰握紧了陈谦扶起自己性器的手,“不,不要再滴了,我会阳痿的”
陈谦嗤笑一声,“上次搞你的时候也这麽说,後来不还是翘的老高?再说,你阳痿不阳痿有什麽差别吗?都是被我操,我不介意操一个阳痿的男人”
已经绝望了,金钰呆呆地松开手,任陈谦把烛泪滴到自己的马眼上,把整个龟头都盖起来,也只是微微抽搐了两下。
何大志自猜到那电话是金钰打来的後,就再也没接到了。
他不明白为什麽,如果说以前那些无声电话是他打来的恶作剧,在被戳穿後也应该跳出来哈哈大笑向他炫耀自己现在过的有多麽幸福。
但现在这种状况──
何大志还是努力回想那最後一次电话,有没有什麽异常。
泣音。
电话那头好像有人在轻轻地哭。
何大志的心猛地揪痛。如果说真是金钰打来的电话,不敢说话、偷偷地哭,他到底在过著什麽样的日子?
几乎是想都没想,何大志找到金钰公司,却被告知这个人早就辞职不干了,现在在哪工作没人知道。
在大学时期金钰就不会与人相处,进了社会还是这样,在公司一年多了,跟同事们的关系也是不冷不热,辞职走了,最多就是说个‘再见’。
何大志越来越慌,当下跌跌撞撞地出了门,一屁股坐在路边,连个方向都没了,胡思乱想著金钰被人伤害,吓得整个人都抖得无法控制。
小祝接到何大志的电话,一听他又提到金钰,本来的好心情立马跌到谷底,刚要好好训他两句,就被他六神无主的样子惊到,便按下性子细细听他的诉说。
由於打听过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