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以为是自己敏感,拍摄地时候就觉得那镜头让自己发毛,其实不是。拍摄後,那人就来勾引自己了。
刘畅恶心他,但自己照片在人家手里,又是圈里的前辈,不好表现地太过,便装的懵懂的样子想混过去。哪想人家真的以为他是个雏,更兴奋,说话也直白露骨起来。
刘畅无奈,只好推脱道,“男人不比女人,怎麽做”
那手、那屁股的触感他到现在还记得。
那男人直直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只要有洞就能做”
恶心地他连一句话都没说,扯起自己的包直接蹿出化妆室跑到大排档上狂灌n瓶酒来麻痹自己发毛的神经。
那个洞就是这个洞吗?
刘畅的脑子被酒精浸晕了,此时竟有了几分探求的念头。
金钰吓得就去掰他表哥的手,“表、表哥,你干啥呢,拽著我的腿不松”
“少罗嗦”刘畅一喝,随手抽了一巴掌在金钰的屁股上。
白威看得清清楚楚,刘畅的裤裆鼓起来了。他心下惊骇,不知道这万年大直男怎麽突然转性了,但首先还是要扯住他免得干下傻事,等酒醒了後悔了就晚了。
“刘畅”白威一手罩住金钰的屁眼,不让他再看下去,“我搞了你弟弟,对不起你,但你不能搞你弟弟,你们俩好歹有血缘关系”
表哥抬起醉醺醺的眼,瞅了白威两秒,一拳挥过去,“我就知道你存著骚心眼,搞不上我搞我表弟”
白威被打倒在地,也不出声也不挣扎,直让刘畅骑上来,掐著他的脖子。
“说,你怎麽搞我表弟的,原原本本仔仔细细全说出来,否则我揍死你”
白威瞅了眼金钰,就见後者也跟傻了似得看著自己。他一声叹息,想著这个局面只能靠自己解决了。
“我和你表弟,我们两个是真心互相喜欢的”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打悲情牌,毕竟如果一口咬定真心,凭刘畅跟自己的关系也不会太为难,他担心的不就是自己玩弄他表弟吗。
“少放闲屁”表哥一口酒气喷上来,“我问的是你怎麽操他的,不是你们俩的感情”
白威心里一凛,想著这下麻烦了,刘畅怕是真的气坏了,连感情牌都不收了,可紧跟著的下一句话,立马让他放松了。
“他那麽小个屁眼能塞下你那大屌?”
金钰也听出些不对来,惊讶地看著他表哥猛地把白威提起来往自己身上一摔,“去,搞他给我看看,男人和男人到底怎麽搞的?”
白威不知道他受了什麽刺激,但要是真的按他说的搞起来,这事能发展到什麽地步还真不好把握。
“刘畅,你喝醉了”话音刚落,屁股上就被踢了一脚,踢得他直直栽到金钰身上。
“让你操他听不见啊”刘畅扑上去,压著白威,顺势把金钰的腿扯开。
金钰吓得脸都白了,不知道表哥怎麽就突然变性发疯了呢?挣扎著就要跑开。可别说挣不过这醉酒的人了,连表哥清醒的时候他都挣不过,何况这不清醒不知轻重的时候呢。
这回,轮到白威当傻雏,表哥跟个老鸨似的,把自家表弟的屁股掰开冲著人家,“来,搞给我看看,我就不信了,你那大屌怎麽能塞进来”
白威看了眼刘畅,又看了眼欲哭无泪的金钰。心道,好你们两个兄弟一个傻一个疯,哭著嚎著让我占便宜,我要不占那不是跟你们俩一样了嘛。
想著,他就趴了过去。搓搓自己的那玩意儿,等硬起来了,就顺著之前捅出来的肠液慢慢塞了进去。
金钰疼的刚嚎了一声,立马被表哥通红的眼睛吓得禁了声。
虽然是男人和男人,但本质上与男人和女人一样。紫红性器的进出、液体合著空气的挤压声、表弟虽然没有大奶可以上下甩动可有小jj跟著顶弄左右乱晃。
很快,刘畅就觉得自己下身胀得发疼,他也想做。
话说,是不是从昨天开始,鲜就有要抽的倾向?
希望我不是一个人
(ˉ﹃ˉ)
金钰被表哥的样子吓到,一直紧闭著眼逃避,哪知这样一来,身体的触觉反倒更敏感起来。不知道什麽东西犹豫著就往他的嘴唇上戳,似乎还沾著黏糊糊的液体,有一股子自己熟悉的腥臭味。
他一睁眼,就开到一个紫红色的龟头带著怒张的马眼在眼前晃来晃去。顺著那青筋暴起的粗茎看上去,可不就是表哥那张情欲勃发的脸?
“表,表哥”
嘴刚一张开,那硬挺就冲了进来,直捅到金钰的嗓子眼。呛得他干呕了好几声,微微痉挛著,连带著下身肉穴都抖抖地收缩起来,爽死了白威。
别说和男人,连和女人都没玩过3p。白威这才发现,原来3p是这麽刺激的事情。
可对金钰来说,那就一个惨字。肠子里缠著一个滚烫的硬棍子也就算了,即使疼,偶尔也能蹭到前列腺那爽一把。可嗓子眼里再堵著一个,就有点受不了了,好比浑身上下就两个洞能出气这下都堵死了,憋得他难受地不行。
但对方是自家表哥,曾经暗恋的对象。金钰也不敢过於挣扎,尤其是嘴巴,虽然被撑到酸,还是努力地张著,生怕牙齿不长眼碰著了嘴里的那根宝贝再被表哥揍到半死。
可他难受啊,吭哧吭哧地,舌头也不由自主地绞过来缠过去,捣鼓出一汪汪的口水随著那宝贝根的进出滑满了他的下巴。
刘畅的理智全被酒精放倒了,就觉得自家表弟的小嘴真是个天堂,怎麽以前就那麽傻呆没想到搞他呢?
突然腰部一阵刺痛,就像一根针直扎到他精关上,马眼一酸,表哥存储多日的小蝌蚪们滚在热液里就往金钰的喉咙里冲去,激得金钰嗓子一痒,不由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把那些精水全吞下肚去。喉头还一蠕一蠕地按摩表哥的龟头,好像饿疯了似的拼命要榨干表哥的精液。
“操,你个小骚货”
表哥喘息著把性器从表弟的嘴里抽出来,拖出一条还未喷尽得精液,挂在金钰摩擦至红肿的唇上,真是比妓女还妓女。
表哥的眼睛都红了,愣愣看著金钰带著那白浊呵呵地喘著气,还在白威不停地颠弄下晃动,心里的那根弦’!‘地就断了。
他一把推开白威,一手搓著自己刚射还未完全硬起的性器,“起来,让我操两把”
白威把表哥的反应全看在眼里,知他彻底是醉疯了,日日表弟的嘴还可以,要是真的日了他表弟的屁眼,等醒来的时候指不定还要怎麽疯呢。
他反拽著刘畅的胳膊,一手攥拳就朝他脸上招呼过去。
可怜表哥喝的本来就东倒西歪,又泄了一场,浑身无力,被白威一揍,就软软地躺在地上不动了。嘴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嘟囔著,“白威你个骚人,自己搞得快活,也不让兄弟尝尝,好歹还是我自家弟弟呢,我操两把又有什麽”
听的金钰羞愤欲死,更觉得自己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