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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森林里的王子殿下(肉文) - 第40章

十来下,侵犯他的阳具仿佛有生命一般搏动了几下,终於停了下来。快感的余韵在那一刻扩散,两个人都感觉到近乎脱力的惬意。乌尔手一松,索玛整个趴到了地上,大口喘气,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了。

乌尔跪在草地上,看著黑暗中虚空的一点,在射精後的很久才渐渐从快感中清醒。他用手摸了摸,确定了索玛的位置。他反应过来自己该做什麽,将麽指凑到嘴边,咬开了一道口。鲜血很快渗了出来,沾到了他的唇上。

他单手将索玛放平,用鲜血在他的胸口熟练地画上一道符。

诅咒无法凭空消失,除非是施咒者自己收回,或者被其他更强的诅咒顶替。被动地等人来解决可不是乌尔.佩因的做事风格。他决定采用顶替的办法,让索玛背负自己的诅咒。他需要用比当初下咒的巫师更强的魔力才能将困扰王子十几年的黑暗诅咒驱逐。当然,魔力一直是乌尔引以为傲的资本。问题是,用什麽诅咒来替代呢……

乌尔餍足地眯著双眼,在夜色中思考了一会儿,嘴角勾起一丝笑。如果有人能看见这丝笑,或许会惊讶在阴沈的黑魔法师脸上会浮现这样有些俏皮的神色。

就让我诅咒你,想揍我的时候,只能用亲吻来解决。亲爱的殿下以为如何呢?

如果殿下知道了,该气得跳脚。他耸耸肩,沈下心来默念咒语,将诅咒烙印在索玛的血液里。魔符在黑暗中浮现幽绿的光,只一刹那便隐入了索玛的身体里,不见了。

一场激烈的性爱後又无节制地使用了魔力,就算是乌尔也感到了疲惫。他为了双手抱索玛出来,甚至没有带魔杖,此时身边没有任何可以照明的光源。他认命地在空气中画了一道符,从里面取出一个睡袋,将他和索玛一起裹了起来。

偶尔露宿或许不错。嗯,很浪漫。他想著,在已经陷入沈睡的索玛头发上吻了吻,说,“晚安,殿下。”

第五十章亲吻的诅咒

50.

当第一片细碎的阳光悄无声息地落在索玛脸上的时候,他醒了过来。

很显然,被阳光叫醒是贫困者的特权。而身为王子,索玛很少有机会体验这种“野趣”。深林的晨曦在他脸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他困倦地睁开眼睛,头脑有片刻地空白,丝毫想不起自己是在哪儿。

……等等。

他感到有点挤,随之发现了睡袋里安之若素的另一个人。索玛费力地解救出被乌尔靠著的肩膀,拨开他的长发,怀著不祥的预感掀开睡袋一看──两副光溜溜的男人躯体挤在一起,好像新生儿一样赤`裸裸。乌尔还没有醒来,安静的睡颜展平了他眉间的阴沈与狡猾,让他看上去只是个普通的,漂亮的年轻人。

索玛皱起了眉头,艰难地回忆著昨夜发生的事,这让他非常头痛。他只记得宝石掉进了河里,令他堕入了黑暗的诅咒里。遇到这种情况,他往往是什麽也不记得的。但他破碎的记忆里似乎有那麽一小段是被人强压在地上亲吻……

哦这该死的,趁火打劫的巫师!人类进化史上的污点!

索玛感到怒火上升,看到乌尔睡得那麽心安理得,简直让他怒不可遏。他毫不犹豫地提起拳头,狠狠往对方的脸上招呼过去。

而後,发生了让索玛万分惊愕,难以理解的事。他的手在空中划过了一道诡异的曲线,最後迂回著扣住了乌尔的後脑勺。紧接著,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了乌尔的嘴唇。

热情的嘴唇将黑魔法师从睡梦中拖了出来,慢慢睁开了眼睛。感觉到对方的亲吻,没睡醒的魔法师很自然地反手搂住索玛,配合著这个吻,好像一切本该如此这般。如果这是在童话世界里,这将是一出人们喜闻乐见的美好故事──英俊的王子吻醒了睡美人,在静谧的树林里形成了一个美妙的剪影。

可这出故事对有些人来说却是个灾难。当索玛的嘴唇贴上乌尔的嘴唇时,他才惊恐地反应过来──上帝!我在做什麽!

索玛手忙脚乱地想挣脱,被弄醒的那一位不耐烦地伸手扣住他,支起身子将索玛压在身下亲吻。他的嘴唇带著刚睡醒的温柔和缠绵的情`欲。索玛被他压在身下,从震惊变成了对他漫不经心态度的愤怒,他习惯性地想用武力解决问题。可是……等等!为什麽他的手又搂住了身上的人!索玛反复挣扎了几次,得到的结果却是愈发甜蜜的亲吻。

索玛惊恐地睁著眼睛,不由自主地与乌尔嘴唇相贴。这不可思议!他想著。他明明想揍他,可是真的快揍到他的时候,他又突然想亲吻他。这太不正直了!

乌尔没有伸出舌头来,只是好好地将嘴唇贴在索玛嘴上与他亲昵了一番。直到他有些醒了,才慢吞吞支起身子,两手撑在索玛脑袋边,饶有兴致地俯视他。

索玛胆战心惊地看著乌尔。这受惊的可怜表情与他英俊的面孔十分不相称,好像是在一只老虎的脸上看到了兔子的神情。

乌尔皱眉,“嘿,别这麽看著我。”他不满地说,“昨天可是你强暴了我!”

一道晴天霹雳正中索玛的脑门,将他霹得说不出话来。

乌尔看著索玛呆若木鸡的样子,心想他还真信了。他从索玛身上爬起来,起身寻找昨天丢得满地的衣物。他满不在乎地在索玛面前赤`裸著身体,索玛在他雪白的皮肤上看到不少淤痕──是被他高`潮时掐出来的,当然索玛对此并无记忆。乌尔在河岸找到了自己的鞋,又在不远处找到了被索玛撕了个对半的衣服。他嫌弃地看了一眼,就将衣物丢到了地上。

看到这一切,又联想到刚才难以自持的亲吻,索玛顿时意识到,昨晚他“真的”做了不可挽回的事。

看在上帝的份上,我究竟干了什麽!他痛苦地想著。

他,上帝的信徒,波利国的王子,正直勇敢的战士,居然强暴了一个男性!

当然,这在乌尔看来,纵观索玛昨夜主动的表现,自己可并没有完全在说谎。谁说只有插入的那一方才叫强暴呢?他理所当然地想。

乌尔没有衣服可穿,无所事事地摊了摊手,望向在痛苦中挣扎的索玛。他伤心地说,“你果然不记得了。”

乌尔忧伤的口吻好像一把利剑,将索玛钉在了道德的十字架上。索玛心中万分痛苦,他斗争了很久,艰难又生涩地说,“我……感到很抱歉。”

乌尔暗暗吃了一惊。心想原来高傲的王子殿下知道道歉为何物。他看著索玛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觉得十分有趣,愈发忧郁地道,“哦,没什麽。我想我可以原谅你。”他拾起索玛的衣物,将它抖开了,十分有风度地披在索玛身上。他抬起眼,看到阳光的召唤。血的契约告诉他,沃森已经醒了,在蠢蠢欲动准备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