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卫庆不知道的是,林之行这两年对李麒是越来越好了,本能上就不让李麒涉及自己的其他圈子,对著李麒不会再像刚开始那样百无禁忌,什麽都说,或者见到小情都不避忌一下,林之行会本能的让李麒避免见到这些。俩人在一起就是在一起,李麒天天上班都能看到他,下班後有空就在一起,林之行要是没空就说要回家,李麒没有追问过一次。
因为李麒真心是觉得自己也没有能力和本钱来把握这样一个男人,自己能做的,只能是在他要自己的时候顺自己的意愿对他好,自己也是一个男人,了解男人的心态,既然爱了,如果对方不爱自己,那尽力而为吧,缘分是这个世界上最飘渺虚无的东西,世界上唯有感情,不是你付出多少就会得到多少的,因此,李麒现在就是抱著积极的态度,平和的心态去面对目前这诡异的状态。
只是他想不到的是,这诡异的状态居然一拖就3年。林之行因著要和邓沫定下来,这3年和外面的情人也断断续续的断完了,只剩下李麒。但最近,邓沫逼得很紧,因为他要和林之行定下来就必须铲除异党,他已经把叫林之行的风筝放了够长的时间了,林之行也表示自己玩够了,要计画以後的人生了。因此,邓沫对林之行软硬兼施,把林之行一些死忠派追随者一个一个的杀掉,当然并不是夺取人家性命的那种杀,而是用了一些手段,或用钱或威逼利诱或找其他人勾引等方法,让林之行身边的烂桃花自动退出林之行的眼界。
林之行对邓沫的手段是看在眼里的,他不动声色,并没有阻止,他甚至欣赏这样的邓沫,邓沫有能力有决心,是配得起自己的人,流连花丛的事情是年轻人干的事,现在他也快30岁了,公司事务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忙,没那麽多时间和精力来安抚那些个情人。有邓沫来给自己清除道路,林之行也乐得轻松。
☆、第十章
邓沫没有动李麒,因为他不知道李麒和林之行有一腿,林之行瞒得很好。邓沫第一次见李麒时是在林之行的公司,他和林之行和好後,免不了会去林之行公司,邓沫也不是缠人的人,但两个人一起生活总归会有一些共同的事情要处理。
比如王和东的事情。邓沫为了王和东的事情到林之行的秘书组,林之行知道,但这个男人聪明的没有拦著他,李麒那边他更没有说什麽,顺其自然是最好的掩盖。李麒那天上班,就看到邓沫,邓沫也看到了他,只看了一眼他眼睛就转开了,没什麽特别的平凡的五官,他听了旁人说是前年找回来的新秘书,只是点点头,过後也没有什麽印象。他是来看王和东的,
当然,邓沫不是因为以为王和东和林之行之间有什麽关系来清场的,王和东比他大5岁,是他师兄,而且王和东的地下男友是林之行的大伯家的堂哥,但由於林之行堂哥将林家子孙的花花公子本性发挥到极致後,王和东已经和交往了10来年的男人一刀两断了。
邓沫有点看不起王和东,也许不是看不起,应该这样说他对王和东的复杂感情,他原来把他当做是同盟,但这个同盟放弃了阵地,转移了把他一个人撂在一边,他即愤恨他的背离,也看不起他的叛逃。他觉得他和林之行不比王和东和大堂哥的路要好走,但他有智慧有手段坚持下来了,王和东却放弃了,即使那个堂哥现在後悔的要死,甚至经常骚扰王和东不果後,还跑到林之行家求林之行和邓沫帮他,邓沫觉得王和东平时看著很智慧聪明的一个人,为何对待感情就像个白痴一样,认死理,前面委曲求全的啥小三都忍了,到这个时候都快尘埃落定了,感情看来也稳定了,就为了一个不知道哪出来的私生子就离家出走,与林之鹤恩断义绝的一句话都不解释。
邓沫是还没有体验到王和东那种心力交瘁的感觉,私生子的出现时压倒王和东心理建设的最後一根稻草,林之鹤年轻时花心,但一直都是瞒著王和东的,他爱王和东,王和东也知道,王和东也是很聪慧的一个人,不然他也不会在林之行的秘书组里当大,他对林之鹤那种小手段都看在眼里,但感情的事可能真的是有魔障,任你智慧超群也抵挡不住荷尔蒙的侵蚀,王和东知道林之鹤的那些破事,但他愿意瞒著他,他就配合他。王和东爱他,忍了他那麽多年之後,自己都以为可以修成正果的时候,来了个女人抱著个1岁小孩到林家认亲,dna验证後,是林之鹤亲子,林家大伯很高兴,终於有後代了,可王和东呢?他刚做好心理建设答应了林之鹤去找代母生子,结果人家倒好,有一个自己亲力亲为生出来的後代了。那一刻,王和东像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把心都打没了。没人知道王和东的苦,苦得涩得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那些年,王和东和林之鹤分分合合不下10次,每次王和东最後都原谅了林之鹤。有时林之行会这样对邓沫跟林之鹤脱不了干系,他们林家人的dna除了遗传好相貌外,行为方式都很接近。
但这次,王和东真的累了,就算现在他还是觉得林之鹤爱自己,可是,爱不爱又怎麽样呢?和自己没关系了,这次,王和东决定要斩断过去,选择另外一条人生道路,认真对待自己的未来。
邓沫叫了王和东出去,来到会客室,王和东给邓沫倒了杯咖啡,温和的男人问邓沫:“怎麽了?”
邓沫撇撇嘴,看了看他淡定斯文的样子,喝了口咖啡反问:“你不知道我来干嘛啊?你打算什麽时候回去?家里都闹成什麽样儿了。”
王和东笑了笑,那笑意有点冷,看了邓沫一会,拉开脖子上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扣子,在邓沫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问:“哪个家,我家安静的很,如果你是说林之鹤的家,我是不会再去的了,你也不用再来当说客。”
邓沫皱眉,想不到温和的人也会有尖酸刻薄的时候,“东哥,”他叫了他平时叫王和东的称呼,“大哥他。。。。。他这些天真的过的不好。。。人都瘦了一圈了,不是家里人看著,早就出事了。”
王和东冷笑出来“放心,要死的看不住。吓人的一般死不了,我都熬过来了,他现在闹的这出是干什麽?
邓沫无语了一会,但林之鹤那消瘦的不成样的和林之行有7分相似的俊脸浮在眼前,只好硬著头皮接到“。。。。。东哥,你为什麽不听大哥解释呢?大哥跟我们说,这是那女人算计他的,他那时和那些个都断清了,他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