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零冷冷的看着他。
“那啥,嘿嘿。”厚脸皮的林晚丝毫不在乎奇零的“冷冻光线”,献媚的笑着,“那啥,能借宿一晚不?”
奇零:“一-一”
林晚:“^_^”
奇零:“一-一|”
林晚:“^_^”
奇零:“一-一|||”
林晚:“^_^”
奇零:“=_=|||上车吧。。。。。”
林晚:“\(^o^)/欧叶,谢谢!”
好暗,好安静。
罗家沝看着周围,一片空无。
他茫然的看着四周,一束光芒划破黑暗,罗家沝急忙遮住眼睛,等眼睛渐渐适应这亮光的时候,再次慢慢睁开双眼。
远处一个金色的点出现在罗家沝的眼中。迟疑了一下,他走了过去。
最开始出现在眼中的是一个金色的笼子,随着罗家沝的接近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朗。
他可以清楚的看见这个两米多高,七十多平米大的华丽鸟笼,雕刻细小的葡萄叶攀延在笼子上,回旋的楼梯连接的笼子内的顶部与底部,一个人坐在笼子里,低着头,黑色的刘海遮住了他大半的容颜,只余小巧的下巴。
“你在这里做什么?”罗家沝轻轻的问,面前的人看起来是如此的脆弱,不堪一击。
“等——”他空洞的回答着。
“等什么?”
“——自由”
“门开着”,罗家沝指着一旁的门,说,“没有锁。”
“有的,”他固执的说,“有锁。”
“哪又锁?”罗家沝摸了摸门框,“看,没有。这里的连接处没有任何锁。”
“有的”他依旧如此说着,“有锁。”
“在哪里?”
“有的,”他抬起头,罗家沝吸了口气,“在我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周末,虽然没什么人看我的文文表示很伤心,但是还是决定今天更两篇。查了下记录,发现自己太懒,为了避免被诅咒,还是果断填坑吧╮(╯▽╰)╭,虽然没什么看的说t^t
☆、美杜莎的诅咒(二)
罗家沝一睁开眼,就看见一张异常讨厌的脸,“(⊙_⊙?)老妖怪你怎么在这里?”
“哎呀,你醒啦?”黑羽笑着看着罗家沝说,“我和三文守了你好久的说,真担心你在修罗道上怎么样了。”
听见黑羽提起自己,三文从黑羽的脖子处伸了出来,“哟——小家伙,你终于醒啦!”
“你的脖子——”三文的出现让罗家沝的视线转向了黑羽的脖子,细小的脖子密密的缠着绷带,“怎么了?”
“哎呀!”黑羽捧着脸害羞的说,“你知道的,那个嘛?”
“什么?”罗家沝迷茫的问道。
“哎呀——就是那个嘛!”见罗家沝依旧不解的看着自己,黑羽转过身背对向罗家沝道,“就是‘啾啾’留下的东西嘛!!‘(*>﹏<*)′。”
罗家沝默默的-_-|||,忽然觉得认真关心黑羽的自己就是个傻瓜。
房间静寂许久,良久,罗家沝再度开口,“那个——”
“什么~(@^_^@)~”黑羽笑眯眯的看着对方。
“能麻烦离开一下吗?”
“为什么?”黑羽歪了歪头。
“我要换身衣服。”罗家沝扯了扯被角,解释着。
“哎呀,表害羞嘛——”黑羽戳了戳被子里的罗家沝说,“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没见过。”
你已经不是“人”的范畴了,好吗!!罗家沝默默的吐槽,见黑羽始终没起身,怒道,“就算你见过很多的人裸体,我也会很介意的好不好。另外能麻烦你先起来好吗,你丫压在老子的胸口上了。”
于是屋外乌鸦再次被震飞一群,真是和谐的一天,可喜可贺,可喜可贺。(罗家沝:你妹,摔!!)
罗家沝换好衣服后,发现屋外还挺热闹的。
三文:遥控器在谁的手上,麻烦加点音量,谢谢!
林晚:红茶,我要红茶。
奇零:默默擦剑。
黑羽:咔嚓咔嚓(←这货在吃薯片中=_=)
听见了他的开门声,大家都这样(→_→)看着罗家沝,“咳——你们。。。。”,然后发现那几个人看了他几眼后。。。。
三文:我要的电视遥控器,这是空调的好吧。
林晚:啊——真甜啊。
奇零:默默擦剑
黑羽:咔嚓咔嚓(←这货仍在吃薯片中=_=)
我靠(‵o′)凸,罗家沝直接跳脚,却看见奇零收起剑,走了过来,看着罗家沝。
奇零的眼睛很漂亮,小时候的罗家沝一见钟情的就是他的眼睛,黑白分明,如棋盘棋子。
“干,干嘛。”罗家沝看着他,咽了咽口水,开口道。
奇零没有说话,举起右手,指骨纤细,骨节有力,罗家沝想起他拧断鬼怪的时候,直接、帅气。
见罗家沝没反应,奇零晃了晃右手。
“什——什么?”罗少觉得在这样下去自己要变成结巴了。
看着罗家沝呆呆的样子,奇零叹了口气,罗家沝觉得自己心一瞬间便揪紧了。
“链接——没了。”奇零的手指很漂亮,指甲圆润,指腹上长着细细的茧。罗家沝拉过他的手,干燥,有力——温暖。他很喜欢这种感觉,然而他现在只感觉喉头发干,没了,链接没了,那条红色的线没了!!
天命蛊没了,他应该高兴才对,可是——“天命蛊解掉了?”半天,他干巴巴的问道。
“没有。”奇零简洁的回答道。
那为什么链接没了?他很想吼出这句话。然而喉头滚了滚,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奇零再次叹了口气,罗家沝发现他今天老是喜欢叹气,怕是把一年份的都用完了吧。
“链接没了,就没你的事了。”奇零冷冷的说道。
“那‘天命蛊’,”罗家沝急道。
“没你的事了。”奇零重复道,眼神冰冷。
什么叫——没我的事了,罗家沝苦笑,只感觉内心愤怒腾腾而起。
见罗家沝没动静,奇零再度说道,“你可以回去了。”
“好,我走。”罗家沝愤然道,“老子等着你求老子回来的那天。”他与他擦肩而过,直直走向大门。
“不用了,”罗家沝的手因奇零再次响起的话顿在了把手上。“你不用再回来,这里不再需要你了——永远。”
回应他的是重重的摔门声。
客厅安静了,不再喧闹。
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