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叫你的小鸟也出来放放风.......”小嘎子看着耷拉在裤门外边的鸡巴笑嘻嘻地调侃着,然后扇着小手来来回回地扒拉了好几下,接着说道:“.......现在就把你拴上,可别飞了。”
听到小嘎子的话胖子也逗乐了,他仰着脑袋盯着顾斌的脸笑着说道:“就是,可别让它飞了,飞跑了我们可没的玩了。”
小嘎子从兜里抽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细绳,薅鸡巴拧阴囊地把绳子紧紧拴在生殖器的根部。拴好后,小嘎子来回掸了掸绳子,看着顾斌的胯部随着绳子的牵动也跟着向前一拱一拱,高兴地咯咯直乐。然后他转到顾斌的身后,右脚一踢顾斌的屁股,喝道:“蹲下!”
顾斌依从着蹲下了身子,小嘎子又从兜里掏出了一条黑布袋,套在了顾斌的脑袋上。然后又在顾斌的屁股上来了一脚,让顾斌站了起来。
胖子从小嘎子的手里接过拴着‘小鸟’的绳子,用力一扯,对着疼的正咧嘴的顾斌吹了一声口哨,说道:“二屁股,咱们该上路了,嘿嘿,我想大家都已经等不及了。”
陈虎双手抱着脑袋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山路上行走着,由于头上罩着黑布袋,眼前一片漆黑,行走的方向只能由那个拴着自己鸡巴的绳子来确定了。小波一边悠闲地牵着绳子,一边还在和阿海兴致勃勃地谈论着上午在健身房的有趣经历:
“嘿嘿,你操大屁股的时候把他爽的够呛,可强憋着也不敢叫出一点儿声。”
“外面那么多的人,再说储藏室的墙又那么薄,他敢叫出来嘛!”
“那地方就是太小,要不我真想学学胖子和铁柱,咱们也给他来个‘双龙入洞’,两根鸡巴一起操的时候看他还能不能憋的住。”
“就是一根一根地操,最后不也把他的屁眼干开花了。我看灵蛋往里面塞玻璃球时一点都没费劲,好象能自己往里‘咽’,一口一个,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
两个男孩肆无忌惮的说笑一字不落地听进陈虎的耳里,真是让他百感交杂,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上午他刚刚给学员们上完了一节肌肉加强训练课,就看见三个瘦小的身影闪进了健身房。他还认为也许是谁家的孩子和同学一起来这里找家长,便主动迎了过去,可还没走近,陈虎就仿佛被闪电击中了似的一下怔立在那里。只见面前三张熟悉的面孔都带着满脸的邪笑正一眼不眨地看着他,陈虎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从骄阳的七月一下掉进无底的冰窟,血液几乎都要凝固了。
为首的一个男孩笑嘻嘻地看了一会,慢慢地张开了嘴高声说道:“大.........”
陈虎的心几乎要蹦出了嗓子眼儿,他已经猜到了下面的内容。此时他的大脑一片苍白,完全象个死刑犯在胆战心惊地等待着临刑的那声枪响,惊诧的表情已经僵在他的脸上。
“........大.......哥哥,我们能找你一小会吗?”
“.......能,能,没问题......”在惊惧中醒来的陈虎慌不迭地连声回答,似乎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我们去那边谈。”
“陈教练,有事是吗?”一个学员走了过来似乎要请教什么问题。
“啊?是,是,对不起,一会好吗?”陈虎吓了一跳,连忙把那人支开了。他对着三个男孩一指位于角落的一扇门连声说道:“去那边,去那边!”
陈虎带着三个男孩出了门,穿过了一条不长的走廊,进入了走廊尽头的一个小房间。
看着四周凌乱的杂物,小波对着已经肃立在面前的陈虎有些不满地说道:“在这里接待客人可不太礼貌啊,大屁股。”
“啊?可,可,可我在上班啊!”陈虎象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地央求道,虽是一脸的委屈,却是满心的恐惧。
“哼!”小波好象还是有气,倒是一旁的阿海似乎做起了好人:“没关系,这不也是特殊情况嘛.......”陈虎刚向阿海投去感谢的目光,却听见阿海继续说道:“........再说这里也不是不够咱们耍的。”
啊?!陈虎心里一惊,耍?耍什么?不会是.......陈虎几乎不敢再想下去了。正当陈虎心乱如麻之际,小波一挥手,说道:“得了,将就了......”他一指陈虎:“.......虽然地方不好,不过你可得把我们都伺候舒服了。”
小波的话无疑证实了陈虎的想法,陈虎为难地看着小波和阿海,两人的眼睛里都已经燃烧着欲望的火焰,一旁的灵蛋也一脸的兴奋,巴不得等着看这落幕了一周的淫秽大戏重新上演。
看着陈虎依旧站在那里,小波坏坏地说道:“是不是嫌观众少啊,用不用我再给你招来几个?”
陈虎吓的一激灵,连声央求道:“不,不,别......”
“那还不快点!”阿海厉声打断了陈虎的央求,也打灭了他心中最后残存的一丝企望。
陈虎默默走到门前,把门上的插销划上,然后走回到三个男孩面前,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只一小会,那陈虎那布满了汗水油光发亮的躯体就完全暴露在男孩的目光中.......在此后的一个小时里,小波和阿海轮番上阵,变换着姿势奸淫陈虎。也许看陈虎强憋着不敢呻吟出声的滑稽样子十分有趣,他们有意不一起上阵,让陈虎的嘴时时刻刻都保持着空闲的状态。无论是谁在以何种姿势狠操陈虎的屁眼时,另一个肯定是和灵蛋一起在旁边一同刺激陈虎身体上的各个敏感部位,或玩鸡巴,或嘬乳头,或挠脚心,或抠腋窝.......这一个小时对于陈虎无异于一场艰苦的战斗,一场意志与痛苦之间进行的生死较量。为了掩饰实在忍不住的呻吟声,陈虎不得不把呻吟转变成在嗓子眼里的一下下的咳嗽声。看着陈虎一边伴随着鸡巴在屁眼里出出进进时的拍打声,一边憋得面红脖粗、满眼泪水地声声干咳,男孩们真是乐不自禁。最后,陈虎伏跪在地,灵蛋在他那被被连操了一个小时而已经大大张开的肛门里塞进了八个玻璃弹子,小波则蹲在陈虎的面前,一边薅着他的头发开心地欣赏着他那扭曲的面容,一边向他‘下达’了晚上八点之前赶到地堡的指示。然后三个男孩甩门而去,只留下一身臭汗的陈虎还坐在地上张着大嘴沉重地喘息着........
蒙着双眼在崎岖的山路上行走可不是容易的事,只要陈虎的脚步偏离了方向,小波就会用力拽了一下手中的绳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