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家大院两天来毫无怜悯的冷酷调教已经让这个成熟的壮年警官威风不再,而曾经维护了三十五年童贞的处男肛门如今一连两夜都要至少被十名以上的少年们的jb轮流造访的悲惨现实,更是彻底突破了这个成年汉子最后的心理底线(当然,每根少年的jb可不仅仅只是光顾一次)。与白天的残酷驯教相比,高剑峰更惧怕的还是夜晚。白天时身体上遭受的折磨与戏弄也只是让坚强的成年警官偶尔失控闷哼几声,但在夜里,在通宵达旦、无休止的轮番奸淫中,他却再也无法保住身为成年人的最后一点点矜持了。当着那些少年混混的面,由开始时的断续呻吟,逐渐变成连声地叫喊,尤其随着被持续不停的长时间抽插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肛门继续被无情地滥用时,从这个成年男人嘴里冲出的尖嚎甚至他自己听见了都会感到吃惊。当然,在承受轮番奸淫的漫漫长夜中,他也有相对安静的时刻,那是因为对他的嚎叫声感到刺耳的某个少年用自己的jb堵住了他的嘴。后来高剑峰甚至十分期望能够得到这样的机会,每一根在他面前晃动的jb他都想叼住它,不仅是抑制不住的凄厉喊叫连他自己都觉得丢尽了脸,更主要的是他想努力用自己的嘴吃出男孩的jing'ye,从而减少一根光顾自己那饱受蹂躏的肛门的jb。但少年们却有意不随他愿,每一根被他卖力吃硬的jb最终还是要捅进他的pi'yan,奋力突刺一番后把jing'ye射进他的直肠深处。
直到现在,高剑峰还时常对如今、如此的境地感到不解。无论从年龄,还是警官的身份,在这些乳臭味干的小人渣面前自己毫无疑问是无可争辩的强者。可是强者和弱者,转换得就这样迅速、容易,且不可逆转。他稀里糊涂地参与到这个诡异的噩梦里,又不幸地成为了这场噩梦中最受关注的主角。当然,这个‘主角’的身份不仅仅是受关注那么轻松和简单,它意味着要承担更多的痛苦和凌虐:或是身上挂满沉甸甸的‘附件’在酒瓶上比别人多坐一个小时的‘桩’;或是在一同接受惩罚时被多抽几下竹鞭或再多滴上一整根的蜡油;或是在灌满了水的直肠需要堵住的时候使用的是比别人大上一号的肛塞;甚至在通宵达旦的轮奸大戏中,在其它四个pi'yan已经空闲下来时,在他肛门里奋力抽插的少年身后还在排着长长的队伍......这些超负荷的驯教即使让那四位‘身经百战’的‘配角’承受起来都不会轻松,而对于他这位刚刚被‘宠幸’的新人来讲更是难堪承受。当然,这些特殊‘关注’和‘照顾’除却源自这些少年混混对于警察(尤其还是一名队长)的由心至骨的仇恨的自然宣泄之外,还有就是给他这位刚入堂的‘新同学’补上全部从身体上到心理上所欠下的课。无疑,这些特别的‘关注’和‘照顾’让高剑峰承担了远远多于别人的痛苦和屈辱,却让小主人们欣喜地看到了短短两天他由表至里所取得的‘进步’和‘成绩’:乳头的肿大程度达到了预期标准;阴囊上可以吊挂起两根哑铃;曾经不肯口交的嘴不仅可以同时深吞进两根jb,并且开始接受为别人舔肛;狭窄的尿道也可以被导尿管越来越轻松地深深探入;尤其是肛门,仅仅在只隔一晚给高剑峰玩的第二次‘双龙入洞’时,从刑警队长嘴里冲出的喊叫已经不象昨夜那么凄厉和高亢已经证明超人次、高强度的奸淫给他肛门的适应能力所带来的巨大进步。
男孩们严格地见证着这些进步,也愉悦地享受着这些进步。
而且,所有的进步还将继续下去,它将贯穿这位刑警队长所请下的整整一周假期的每一天。尽管在来唐家大院的途中,光着身子跪了一路的成年警官对于即将的发生的可怕未来有了一定的预感,但仅仅两天的悲惨经历就已经无情地警告了他思想准备上的严重不足。尤其随着军官程战即将归伍,陈虎和顾斌也在度完在这里的‘周末假期’后回去上班,余下的时间里,高剑峰无疑要面对更多、更严酷的考验。考验的地点也不仅仅只是在是唐家大院,光溜溜的成年警官或是单独或是和肖坤一起互咬着jb被装在熟悉的‘活人棺材’里,象个封在包装盒里的超大玩偶,在唐家大院、胡良的汽车修配厂、枫丹堡的奢华别墅和地堡之间辗转。根据需要,这个‘大玩偶’也会被送到其它一些陌生的地方去为一些陌生的人服务,每当打开了‘包装盒’,他出现在一双双陌生的目光中时,都会立即引起一片惊呼。最让高剑峰刻骨铭心的一个深夜,他被蒙着双眼跪伏在车上懵懵登登地不知拉到什么地方,当眼前的黑布被撕下时,透过车窗他惊讶地发现竟是在自己家的楼下(地址自然是顾斌在严酷逼问下招供出来的)。刘闯把警察的脸死死地贴按在车窗上,让他一眼不眨地远望着自家的窗户,同时少年的jb在他后蹶着的pi'yan里有力地抽插着
军官程战假期已满,今夜即将离院归伍。
随着一声喝令,程战从侧屋檐下走到院子中央,转过身体,抬起双臂手交后脑,以大叉双腿、前胯凸挺的标准姿势正对着面前密密麻麻、黑压压的小脑袋瓜。
院子真是足够宽敞,六十多把椅子连一半都没占满。
看着面前青年军官那健康匀称的身体,在炽亮的夜灯下闪着暗红的光泽,坐在前排正中的唐帅宝竟有些看痴起来。一连两日,大部分的注意力都用在新来的警察队长那成熟粗壮的身体上,这突然显现的‘久违’了的充满青春活力的漂亮身体真是让他舍不得起来
唐帅宝瞧了好一会,终于冲着程战向他身后一努嘴,说道:“黑大个,不想把你那身‘皮’穿上吗?”
程战一扭头,只见喜子已经站在自己侧后方,双手捧着一叠墨绿色的衣裤,正是与自己阔别了整整十天而不得不坦阴露腚、丢尽尊严的军服。
看着一脸百感交集的壮军人愣在那里,唐帅宝哈哈一笑,高声问道:“是不是光腚光上瘾了,都不愿穿衣服了吧?”
一语喝破愣滞在那里的青年军官,他赶紧伸手探向了那叠衣服。
可是喜子却有意不让一心迫切急于遮丑的军人得手,坏小子身子连拧代晃,灵活地左蹦右闪着,嘴里还调皮地连吆喝着:“嘿,嘿,天天让你光着你也那么着了,这让你遮上丑,你他妈还抢上了....”
羞耻心渐渐重萌的程战哪里肯放弃,晃动着身体追堵着喜子,越发地迫切想把自己的衣服抢到手。
矮小的喜子哪里绕得过青年军人那高大的身体,眼瞅着军人粗长的手臂就要抓在衣服上。
“嘿,接着......”随着一声高喝,就在程战就要抓到衣服之际,喜子身体向上一蹿,扬起两条细细的手臂,把手里的衣服从军人的头顶高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