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诱人的……还是他的目光。
野性难驯,高高在上,好像谁也不放在眼底。
很好,他就用身体,征服他。
野鸡对冷子琰的迷恋,完全基於性,他表面上大大咧咧,实则是个很善於忍耐和伪装的人。阴差阳错之下被带回冷家,得知自己身世,他立刻利用冷承风企图倚重自己的意图,把冷家闹得乌烟瘴气,讨价还价。
冷承风态度很坚决:想搞我儿子,没门!
没门也得冷子琰说了算,什麽锅配什麽盖,冷子琰淫荡饥渴,正好他性欲旺盛,技巧更是顶呱呱的妙,除了他谁能满足那个男人。
他失策了。
一山还有一山高,那个男人招蜂引蝶的能力大大出乎他意料。
凌晔,他打不赢。
君痕,人家一家之主,有权有势,他拿什麽去拼。
於是他忍啊忍,终於忍到了兽化这天。
到嘴的美食,吐出来,可能吗?
(8鲜币)暗夜沈沦88
暗夜沈沦88
这次野鸡兽化,将军故意没给他准备雌兽,存了心的要冷子琰承欢。冷子琰毕竟是晚辈,将军犯不著跟他计较。凌晔义正言辞地说什麽这辈子非冷子琰不可,将军只当儿子年少无知。
笑话而已,听听就好,犯不著较真,这才放任了凌晔六年。
凌晔今年二十岁,在前线立下不少军功,前途无量,却吵吵著要回国。将军立刻意识到问题有些严重。乘著冷子琰被关进警局,小施惩戒。儿子无法无天,不顾他的意愿,强行把人带出不说,还从军校转去皇家学院,学那劳什子的政治。
辰宇王国以武为尊,谁握著军权谁就掌握著这个国家。贵族们削尖了脑袋想往军队里钻。凌晔倒好,堂堂将军公子,为了追男人,自降身份。
凌晔执意於冷子琰,娶回家也没什麽。关键是,他想冷子琰生孩子。族里早就明文规定,少主尊贵的基因禁止外流,何况还是依靠一个人类传下去。
将军如何不气?
“将军。”门被轻轻敲了两下,“少爷第十二次企图逃跑,已经被我们捉回。”
将军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带上来。”
修长的腿一脚踢开门,凌晔双手被牛鞭捆在後面,衣服破烂不堪,似是刚经历一番激战。他神情冰冷,眉宇如刀,冷笑:“父亲,您这是玩的什麽把戏?”
将军慢悠悠吐出口烟圈,视线射向右侧的屏幕。
屏幕里这段很安静,凌晔一时没注意。
顺著父亲的目光望过去,顿时,浑身冰凉。
摄像头刁钻地将结合之处清晰地映射过来。
淫乱的後穴被恐怖的巨棒撑得整个爆开,巨棒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紫红的柱身上布满毛茸茸的倒刺。凌晔熟悉这根东西,戳进去的前端是最“温和”的部分,後面密布的倒刺才恐怖,它们会紧紧抓住肠道,把脆弱的肠壁勾得千疮百孔。
一般的雌兽第一次承欢尚且会痛得嗷嗷大叫,何况是一般人类。
冷子琰会痛死的。
凌晔吸了口气,转身就走。
“滚开!”
他气势彪悍,门口四人依旧强硬地堵住去路,目光望向将军,等将军指示。
“呵!”凌晔冷冷回头,“父亲,有件事你恐怕没搞清楚。从头到尾,都是我死皮赖脸缠著他,他从来没对我有过任何表示!”
“我知道。”
凌晔猛地绷开手上的牛鞭,手腕鲜血横流也浑不在意,抄起鞭,狠狠向将军打去,睚眦俱裂:“那你还把我关起来,让野鸡去糟蹋他!”
牛鞭被将军身边的人抓在手中。
将军看了鞭子半响:“气成这样,像什麽样子?”他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皮笑肉不笑地道,“好歹是给了你弟弟。以後,你安心当你少主,野鸡若是打算和他一起,我也不反对。不过……你休想和他再有任何瓜葛。”
“不可能。”
将军缓缓眯起眼:“什麽?”
“我说不可能。”凌晔嘴角一扯,走到将军面前,手撑在桌面上,居高临下,一字一句,“父亲,他是我的。”
“混账东西!”将军霍然立起,一巴掌扇在凌晔脸上,“他已经是野鸡的雌兽。”
“那又如何?反正他第一个男人不是我,第一只雄兽不是我,也没关系!”凌晔眉目冷峻,毫不畏惧地与他父亲对视,“我喜欢他,就算他身子被一万个人上过,我也喜欢他!”
将军不怒反笑:“那我就去找一万个人上他。”
“父亲,你不要忘了,在族里,我才是少主!不要用这种方式逼我……我怕我做出些什麽事,让你後悔生过我这个儿子。”
说著,他慢慢後退,几拳揍翻门口的四个男人。
“凌晔,你今天若走出这个门,一辈子别想回我凌家。”
凌晔耸了下肩:“不稀罕。”
烟灰缸狠狠砸向地面,将军额上青筋暴跳:“孽子,孽子!”
尽管在人类世界呼风唤雨,凌将军却不是凌家当家。
他那个兼任凌家家主和兽族族长的哥哥凌甚,才是真正的掌权之人。凌晔是凌甚选中的少主,除非凌甚开口,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把凌晔从凌家除名。
凌将军只能把他赶出将军府,却不能把他赶出凌家。
是以,凌晔才如此有恃无恐。
“将军……我们现在?”
“去了也晚了。”将军阴狠地掀起嘴角,“从这里到学校,飙车也得两个小时。我倒看看,别人享用过的破烂货,他是不是真要捡起来。”
旁边人不敢吭声,擦了擦额上被两父子惊出的冷汗,心里默默想著:看少爷那样子,不止捡,恐怕还得擦干净,好好哄著吧……?
(16鲜币)暗夜沈沦89对不起,我来晚了……
暗夜沈沦89
“啊──出去,出去……”
晕了片刻,冷子琰虚弱地睁开眼。野兽血红的瞳孔残忍狠戾,它全不顾他的哀求,打桩一样把他活活剥开。
身体痛得麻木,又在麻木中惊醒。
野鸡抽插的速度很缓,肉棒上的倒刺慢悠悠搔刮过肠壁,本就破烂不堪的肠道被勾得血肉横飞,大颗大颗的血珠从结合处滴落,白色的床单染得通红。
冷子琰觉得自己身体里一定有把刀在戳刺,要不怎麽那麽痛?
强韧的神经不允许他晕第二次,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