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促地喘息著,脸颊透出健康的绯红,眼睛发亮。经过刚才的激吻,我的手脚温暖起来了,伸手进他的裤腰里面,隔著内裤握住他的xin器,已经坚硬得快要爆发,能感觉到手中的柱体突突地跳动。
“想射吗?”我时轻时重地套弄著阴jin,低声说,含住他小小的耳垂。
“好痒…”他呻吟般说,脖子往後缩,阴jin却更加肿胀,青筋在紧绷的皮肤下跳动,热力传导到掌心。我用指甲刮gui头上的小缝,姜羽闷叫一声,铃kou渗出了白稠的液体。他更用力地坐在我腿上,屁股磨蹭著下体,手胡乱地插入我的裤腰,终於让他解开了扣子。几乎是用撕的力道,他弄开了我的拉链,然後他停下动作,呆呆地盯著我的下体看。
“迷上我了?”我勾起他的下巴,眨眼睛。
姜羽的眼睛闪闪发光,手忽然滑到了我的腰部,隔著内裤一把抓住了我的阴jin。
“!──”我猛吸一口气,就算不举了,命根子被抓住,还是会有感觉。我瞪著他,他也瞪我,两人敌视著,几乎想把对方撕裂。
趁他不注意,我揪著他後脑勺的头发往左边一扯,他没坐稳,身体往那边倒过去,他伸手支撑,却压到我的左手腕,手铐嵌进肉里去了,很疼。
“妈的!”我低声骂,那疼痛蔓延开来,搞得我开始兴奋,连声音都开岔了。他看到我的表情,连忙抬高那只手,被我一脚踢过去,将他固定在座椅下。我用单手将他搂紧,勒得他的骨骼都在“咯咯”响,他终於忍不住呻吟起来,那叫声像兴奋剂一样让我欲火高涨,呼呼地喘著粗气。
我粗鲁地撸著他肿胀发紫的阴jin,力道几乎能把那层皮剥下来,他疼得猛吸凉气,破口大骂:“你他妈想要老子的命啊!”虽然这样说,他还是很享受地弓著背,像一只竖起全身毛的小豹子,双手抱住我的头,手胡乱地揪著我的头发,发出短促的叫声,接著,一股炽热的液体射在我的掌心,沿著指缝淌下来。
射精之後,姜羽像只章鱼一样趴著,气呼呼地瞪我:“喂,死老头,你太不厚道了!”
我翻身,压在他身上,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居高临下地望著他,微笑:“想跟我斗?也不算算自己有几两重!”
他凶狠地瞪我,骂了句脏话,然後很诡异地笑,瞄瞄我的下身:“老头,就你这样,想上我也办不到吧?”
我不悦,捏他的下巴,撩高:“既然答应了让你插,我就一定会遵守约定。不过,我绝不会把主导权让给你!”
姜羽直直地盯著我:“我一直想问你,老头。”他用手指轻轻划过我的下巴,“为什麽你一定要这样?偶尔交给我来做,不好吗?”
我掐著他脖子的手抖了一下,张了张嘴,却什麽话都说不出来。姜羽的眼睛发光,里面迅速闪过一些东西,很快就消失了。
“我…”我刚想说话,他伸手勾住我的後颈,拉低头,堵住了我的嘴。
姜羽的声音从相贴的嘴唇间流泻出来:“失去主导权,真的让你这麽不安吗?你就这麽不信任人?即使…是我?”他抚摩著我手掌上的伤疤,眼睛一直盯著我,“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看清楚了,我是姜羽,不是佟安逸,会伤害你的那个人,早就死了,被我们杀死了…”
“…什麽?”他的声音含糊不清,我听得不是很清楚,从他身上撑起来,瞪他,“你刚才说什麽?”
他朝我笑,摸我的脸:“没有啊。快点做吧,时间不够了!”另一只手潜进我的裤子,揉捏著我安静的xin器,“我们是共犯。”他更加低声了。
第59章
“共犯?”我扯开裤腰,没有控制好力道,听到裤子撕裂的声音,“哪方面?”伸出手指往下摸索,沿著股沟寻找入口,太干了,又紧,只能插进食指前面两节。我大口呼气,吐气,额头都冒汗了。
“妈的,麻烦死了!”我低声骂道。
“你记住,我跟你可是同罪哦,在上帝面前。”姜羽捧著我的脸,声音沙哑,“很辛苦吗?还是让我来弄松…”
“上帝?我才不信,我只相信自己。把ky给我。”我喘著气对他说。他胡乱地摸著口袋,掏出一管ky,我抢过来,咬开盖子,挤了一团在手掌上,涂抹在他的阴*上,冰凉的白色膏体从龟头流下。
他喘著粗气,两手放在我的阴*上,快速而粗暴地撸动,强迫它勃起,低声叫:“快点、我、我受不了,我们一起…”
“急什麽!”我抬起眼瞪了他一眼,迅速揉搓了一下他的阴*,将润滑剂全部都抹上去,用力摩擦。
他盯著我,脸更红,眼冒绿光,那阴*竟突然粗大了许多。
“看到我的脸这麽兴奋?”我微笑,“时间不够了,就这样来!”撑著他的胸口,将腿曲起来,改为跪著的姿势。脸凑近他,姜羽的瞳孔扩大,发出浓重的喘气声,全身绷紧,下身坚挺,龟头红得泛光。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胸口紧紧贴著,翘高臀部,粗暴地用手指去挖後门,强迫它张开。虽然没能勃起,疼痛还是令我兴奋不已,把自己的手指更加狠命地捅进去,用力地抠挖,没有见血。动作过大,姜羽被我带动,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他的头撞到了椅脚,痛得直吸气。我伏在他身上笑了几声,继续挖。
当肛门能够容纳下三根手指时,我抬高上身,半坐起来。因为跪著的关系,就算姜羽的阴*已经高高耸起,要进入还是有一段距离。
我握著他的性器,慢慢坐下,直到能碰到龟头,但并不让他立刻捅入。顶端的液体弄湿了肛门周围的肌肉,我稍微压低身体,用下身磨蹭那圆滑的龟头。
他已经忍受不了,急促地喘气,眼睛直直地瞪我,伸手扯我的衣领,将我往下按。腿跪得有点麻,被他插入了个头。那滚烫的龟头顶进来时,我似乎听到撕裂的声音从内部传来,那声音就跟我撕开裤子时一样。没有力气支撑下去,他直直地捅了进来。
全部都插入了,粗大而火热的性器毫不放松地挤迫著肠道,那瞬间疼痛传遍了身体每个细胞,头皮发麻,压迫感直冲喉头,我张开嘴,用力地呼吸,尽量放松,腹部不断地上下起伏企图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