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呼吸变得粗重,从姜羽的喉咙深处中微微地发出这种声音。尽管拼命地压抑,可是急促的呼吸无法隐藏,单薄的隔板,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没想到医生的吻技竟然这么好,以前的亲吻跟现在相比,只能算是小孩子玩亲亲。崔言维的舌头像北极狐一样地卷起,粉红的舌尖几乎能抵到鼻尖。卷了一下,狐狸一样笑着,又伸进了姜羽来不及合起的嘴里,就好像是蛇沿著树枝攀爬一样。若有若无的熨贴着,少年口中的敏感带一一被触动撩拨,感觉越来越强烈。口腔内已点燃了熊熊的情欲之火,全身的敏感带都集中到舌头上了,跟着医生的动作上下起伏。
终于他忍不住哼了一声,脑中火星四溅,医生低低笑着,后庭强烈地收缩,紧紧箍住粗大肿胀的阴茎,姜羽再也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吼声,在剧烈的痉挛中,射了出来,全部注入医生的体内。
射精以后,阴茎依然坚硬如铁。姜羽喘着气,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因为一个吻而射出来,有些挫败。
医生微笑着喘粗气,捧着少年的脸,舌尖沿著牙龈不断向口腔探路,就像安慰鼓励一样。姜羽眼冒绿光,舌头伸进医生嘴里,卷着那条灵活的舌头,试图夺取主动权。男人张狂地笑,眼睛一片水雾,使力抓住姜羽的下颚,并在指尖用力,使他不能转动头颅,而医生的舌头就趁机顶进姜羽的喉咙里,身体往前倾,将姜羽压向水箱。
姜羽两手撑在马桶后面,腿开始发软,医生的力气惊人地大,他的抵抗渐渐减弱,舌头被强烈吸引、交缠著,还能听到医生喉咙深处发出的深沉的呻吟。
灵巧的舌头席卷着姜羽口内的黏膜,吸吮着柔软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被堵在贴合的唇边,分不清是谁的,这样淫乱的行为,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通过口腔来进行性交更加恰当。
医生的嘴就像要把姜羽的嘴唇生吞了一样,舌头深深顶进他的喉咙,姜羽觉得连肺部的空气都要被吸走了,脑袋一阵空白,什么也无法思考,在不知不觉中,他已被压迫成完全顺从的状态。
一声似有若无的呻吟,唤醒了姜羽,他半睁着眼,看到崔言维的脸越来越红,眼睛已经失去焦点,雾茫茫一片,平日毒辣得像眼镜蛇一样的眼神早就不见了。放开了嘴唇,姜羽喘息着,伸出一只手,摸索着医生的胸膛,寻找到一侧乳头搓揉玩弄着,直到充血挺立,才移到另一边去。医生身体微微颤抖着,却无意识地往前挺,以便对方能够触到。
姜羽另一只手移到医生的大腿根部四处抚摸,并爱抚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崔言维虽然已经三十多了,但身材保持得很好,典型的倒三角身型,肌肉并不饱满,却暗藏着力量,姜羽摸着他大腿根部的皮肤,困难地吞咽着口水,那里的皮肤比身体其他部位的皮肤柔嫩得多,摸上去舒服极了。
“啊......好......”医生沙哑的嗓音,比色情电话里的接线生还要诱人。医生轻哼着,放开了紧搂着姜羽脊背的手,绕到自己身后,修长的手指抚摩着臀部,沿着股沟下滑,滑到交合的地方,灵活地在入口外面按压抚弄,指甲轻轻抠着入口处的肉,试图找到个缝隙潜进去。
第39章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我浑身乏力,打发太极走了以后,慢慢往上爬,洗着澡就睡过去了,后来还是姜羽挂了个电话过来把我叫醒的,不然肯定感冒。
“你还真的直接在浴缸里睡了,小心淹死。”听着他的声音,我似乎能看到电话线另一端的他露出的尖尖虎牙。
“好说。你还没被我榨干吗?”我用毛巾揉着头发,往卧室走去。
“嘿嘿,老子体力超好,哪会这么容易就被你个老头子榨干!”
“哼!”我用鼻音哼了声。听他声音还有些虚,真是个不老实的家伙。
“死老头,你还记得你跟我说过什么吗?”
“什么?”
“哎,你个阴人!明明说了那么多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竟然不承认!”
“我说什么了?”我莫名其妙。
“老子不管,你说了就是说了!”
“姜羽,快点给我躺好!你身体还没恢复,想死啊!”话筒里传来姜旌的厉声喊叫。
“好了好了,我马上就睡了!你吵死了!”姜羽的声音飘远了,又移回来,“臭老头,我要去睡了,你也早点睡,掰掰!”
“嗯,我挂了。”我语调平板地应着,心里还在想着,我究竟跟他说过什么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
过了一会儿。
“喂。”他开口了。
“什么?”我躺到床上。
“你怎么不挂电话?”
“你先挂。”
“不用客气,你先来。”
“好说,我是绅士,还是让给后辈吧。”
“那要不要进行电话性交?”他声音兴奋起来。
“你还真是想死啊,射了那么多还不够吗?”我冷冷地熄灭他的激情火花。
“死老头,明明是你说要挂的!”
“色小鬼,你少来了!”
过了十分钟,我才发现这样的对话还真是没营养。然后听到姜旌在那边大叫:“老子受不了你们这对笨蛋情侣了!”接着便听到话筒里空虚的“嘟嘟”声。
妈的,姜旌还真是个碍眼的东西!我拎着话筒,对着它咬牙。
第二天早上没课,我睡到中午才起来,身体还是酸软无力。昨晚差点精尽人亡,应该炖些东西来补补才行。冰箱里材料充足,取了两人份的杜仲、巴戟、桑寄生、宣木瓜、千斤拔、北蓍等药材,跟猪尾骨一起放入瓦煲里煲。
看了一会儿火,肚子呱呱叫,便打算做些简单的吃食。这时门铃响了,我将火调至中火,慢腾腾地凑到门上的猫眼去看,门外站着个身穿快递公司制服的青年。
打开门,我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半眯着眼看他,他瞪着我,目不转睛,好像我脸上有什么怪东西似的。
“喂!”我不耐烦了,冷冷地叫他。老子可能闲工夫跟他在这里耗。他回过神来,脸红得像番茄,将一个包裹塞给我就要走,走了没几步又走回头,手忙脚乱地掏出笔让我在包裹上签名。
“奇怪,我为什么要脸红啊,都是男人......”似乎听到他自言自语,眼睛还一直瞄我。
我眯眼瞥他,他脸更红了,伸手捂住鼻子。我没理他,一脚踹上门,看那包裹,上面没有写地址。打开来,里面是个精致的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