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要是肛门裂伤了,还要去做吊线手术,我可不想让人知道我被男人做了!”我冷冷地说,本来已经非常不爽这个姿势了,再被他这样粗鲁地对待,我伸长脚,一脚踢过去,正中他的肚子,成功地逼他拔出他的龟头。趁他抱着肚子喊疼,我翻身将他拉进怀里,一同跌坐在床上。床垫发出惨叫,看来要换张牢固的了。
后庭还有点疼,不过不碍事,用的又不是那里。我压制住姜羽乱蹬的脚,身体卡进他的两条腿之间。
他眼神凶狠地瞪我:“你他妈说话不算话!刚才是哪个王八蛋说要让我上的?”
我轻轻抽了他一嘴巴:“你刚刚骂了几句脏话?我叫你别骂脏话,不然就是我上你!骂一句上一次!”
他尖叫:“你阴我!卑鄙小人!”
我抬起他的下巴,微笑:“我就是阴你,怎么样?”
“臭老头!你......呜!——”他还想继续骂,我低头,迅速堵上了他的嘴。啃咬他的嘴唇,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把他的舌头卷出来吸吮舔舐。
“唔......嗯......”他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下次我一定要......”他喃喃地说,不再抵抗,两条腿渐渐夹住了我的腰,接着勾上了我的脊背,脚跟像羽毛一样轻挠着,汗水缓缓滑下。
我脊背发痒,燥热从那里慢慢升腾。放开他的嘴唇,他嘴都肿了,眯着眼笑:“雾雨轻挠美人背啊~~~~~”下体往上顶,撞上了我的腰。
我微笑,拉下他一条腿,扛在肩上,露出整个菊门。我舔舔嘴唇,朝他眯上眼睛一笑,姜羽脸红了,张大嘴,却说不出话。透过他清澈的眼睛,我看到了我的身影,被他之前那么一说,我还真是有点怀疑我究竟是不是九尾狐狸精。
“快点啊......”他不满地蹭我,屁股摩着我勃起的阴茎。
我低声说:“慢慢来......”挖了一坨润滑剂,按压他后庭周围的肌肉,等到放松以后再小心地滑进去。
他笑得露出尖尖的虎牙,一边喘气一边说:“大叔,你这么温柔,我可是会爱死你的哦!”细瘦的手臂环上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吹气:“爱你爱到杀死你!”
佟安逸的脸一闪而过。我身体一颤,姜羽把我的头抱得更紧,轻轻地抚摩我的头发。我看向他的眼睛,他眼里带着笑:“开玩笑的啦,你快点进来。”
我好像松了口气,心里某个地方却往下一沉。
把手指抽出来,我将他的腿拉得更开,握住戴了套子的阴茎,在他的后穴入口处揉搓了一阵。他的喘息越来越急,手毫无章法地摸索着我的脊背,嘴里叫道:“别、别这样......快上我!快点插进来啊,我、我受不了了!”腰也在不停扭动,双手扯着我的头发想把我从他身上拉起来。
我用力压制住他,套子上的润滑油将秘沟一点点滋润,等到完全放松就猛地捅了进去。
第23章
我用力吻住他,把他的浪叫都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闷响。很紧,只是插入了1/3就卡住了,肠壁很热,紧紧裹住我的阴茎。我停在那里,弓着背,一边喘气一边抚摩他顶在我腹部的阴茎,等待他慢慢适应。虽然忍耐得很辛苦,但我不想伤了他。
“痛啊......”他含糊地嚷嚷,眼睛里有水光。大概是润滑得不够,我腰往后动了动,想先拔出来。他脚却勾得更紧,瞪我:“妈的,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想退吗?”
我扯他的头发:“好心当狗肺,你都还没准备好,我要帮你涂一点ky。”
“你这变态老头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他眼睛里的水雾更浓,眼珠闪闪发亮,“要做就快点,你他娘的停在这里想磨死我啊!”手还摩挲着我们的交合处,手指弹着我露在外面的阴茎。
我皱眉,俯下上身用力啃他的脖子,腰部往前缓缓动,进了一半。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手攀着我的脊背,指甲都陷进皮肤里去了。
我呼出一口气,继续往前捅。
“啊......跟你做真他妈的爽......嗯......用力!呀哈......插深一点......再......再深一点......再来......啊!——”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几乎要冲破墙壁了。当我打算再捅深一点时,他发出一声惨叫,精液也喷涌而出,溅在我的腹部。
我的耳朵嗡嗡响,拍他的屁股:“你小声点行吗?很吵啊。”
“呜......好痛......”他的声音带了哭腔,整个人挂在我身上,指甲掐进我肩膀的肉里,“快点拔出来啦......”
“怎么回事?”我忙抬起他的下巴,他清瘦的脸都扭曲了,眼角挂了泪。
“好痛,咳咳咳,那个,你顶到我的痔疮了......”他一边抽噎,一边带着笑腔说,尾音都分叉了。
“......操!”我张张嘴,冲口就是这句。
拧亮台灯,卧室刚才的旖旎情色被痔疮这么一搅和,早就没了。我小心地抽出才插入一半的性器,姜羽的括约肌却在收缩,夹紧了不肯放,夹得我快射了。
我瞪他,他笑嘻嘻地看我。
“放松点,我出不来。”我喘着气拍他的屁股。
“你还硬着呢,就这样睡也可以。”他的手臂收紧,将我的脸拉近。
“不行。”我扯他的头发,推他,“这样睡不舒服,明天还要早起。”
他勾着我的腰的双腿用力,死也不肯放:“我帮你腿交释放出来。”
“喂!我今天累得半死,明天还要拖你去检查肛门,别不知感恩!”我冷冷地说。
静了一会儿,他低声笑,放开了手。
“崔言维,你越来越可爱了......”他笑嘻嘻地说,眼睛闪闪发亮,爪子在我脸上揉来揉去。
我微笑,趁他看得发呆时伸手到他的耳朵上,拇指和中指捏了耳朵上方,顺时针方向一扭。
“啊!痛痛痛!别拧我耳朵!”他大叫,脚乱蹬。趁着这个机会,我抽出了还埋在他体内的性器。
“嗯......”他呻吟着,在床上躺成了大字型。我摇晃着走去浴室,快速套弄,释放出来。
回到卧室,他像死尸一样躺着,我翻过他的身体帮他清理善后。有可能是保险套螺纹太过粗糙,或者是不够润滑,他的肛门有些微的红肿,幸好没有流血。我挖了一坨药膏,继续按压菊门周围的肌肉,等到完全放松,才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