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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觉得你最好(肉) - 第10章

,千万不要出来!”

裴烈那糅合著男性锐利和中性柔美的脸紧绷著,对周子墨身上的吻痕迅速扫视了一下,才冷冷的点了点头。

日式拉门被唰的一下拉开了,周子墨看见殷律就在面前,又想到昨晚上床错的乌龙事件,心中暗念,千万不能叫殷律发现。

殷律怀中抱著吴欢,冷冷的瞅著周子墨,一声不吭把吴欢放在床上。

他转过身对周子墨说,“你为什麽会在这里?”

“呃……我,我在找你,你昨晚答应要回来的,可是你没有回来。”周子墨想起昨晚殷律对吴欢紧张的劲头,恨不得世界上从没有吴欢这个人出现。

“哼,”殷律冷笑,“你当然想我回来,大叔。如果我回来的话你的企图就达到了不是吗?”

“什麽?”周子墨头脑迟钝,没反应过来。

“你在我杯里下了药不是吗?”殷律毫无顾忌的当著吴欢的面质问周子墨。

“我……”周子墨有些心慌,然而事情都到了这个局面唯有坦诚才是上策。

“是,那又如何?”

“大叔你差点害死我了,你究竟知不知道?”殷律喘著粗气,想起昨晚的事情仍然相当的愤怒。

“不可能的……我怎麽会害你呢?”周子墨千想万想就是想不到那粒药丸的威力居然如此之大,当殷律独自一人的时候浑身欲火,痛得满地打滚。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周子墨一个劲儿的解释。

“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大叔,你是在太卑鄙了。如果不是吴欢,我想我早就死了!”

“吴欢?”周子墨忽然想起什麽一样,指著吴欢说,“就是他,因为他我失去了你,也失去了我人生中最宝贵的十年!我真不明白他有什麽好?为什麽你们每个人都当他是宝?其实最卑鄙的人是他!昨晚一定是他故意使计支开你的,好让我无法和你一起,一定是这样的!”

殷律强忍著怒火,对周子墨说,“大叔,昨晚吴欢舍身救我而体力不支掉下山坡,刚才请医生看过了,医生说他膝盖劳损,暂时失去知觉。大叔,你觉得这样的人很卑鄙吗?”

周子墨听罢哈哈大笑,越笑越难过,越笑越苦涩,本来‘舍身相救’那个人是他才对,没想到最後关头却还是输给了吴欢。

“在我心里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耻,最下流,最喜欢勾引男人,最卑鄙的人!”

周子墨痛恨出声,心里畅快无比。

“你……”殷律眯著眼睛,抬起了手。

也许周子墨这辈子都想不到,殷律会为了吴欢打他。

当这个认知出现的时候,他闭上了眼睛,同时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巴掌始终未落下来,难道还有转机,周子墨睁开眼睛,却看见殷律的手被捉在另一个人的手里。

是裴烈。

“打一个比自己年纪大的人,你是不是太没有风度了?”裴烈的声音不冷不热,虽然他对周子墨刚才说的那番话不认同,可是却无法在洗手间窥视的时候的做一个旁观者,待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冲出来拦下了殷律。

“你怎麽会在这里?”殷律奇怪的看著衣衫不整的裴烈。

当他发现周子墨满身的红痕和尴尬的表情时,他终於明白过来,并且嘲讽道,

“大叔你也不是一边说著爱我一边和别人做爱吗?相比起这样的大叔,我直接坦白多了不是吗?看来大叔你也是不甘寂寞的人,这样更好,我就不用觉得负疚处处总是忍让你了。”

未几,殷律又对裴烈讥笑道,“还以为你喜欢吴欢,让我白担心了很久。既然你对大叔有兴趣那我就把他让给你好了。”

殷律说著把吴欢抱起来,“这间房已经被你们弄脏了,我也不想宝贝住在这里,方便的话大叔你把房间的东西腾出来,宝贝要和我一起住。还有,这段时间内我不想见到你,希望你能回避一下。”

话竟如此绝情,周子墨对著殷律的背影沈沈的喊了一句,“再说一次,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殷律愣了愣,停下了脚步。

“刚才的话我不会再重复了,你听见了那些就是我想要说的。”

周子墨呆呆的坐在榻榻米上,一直到黄昏,他有没有吃过东西。

裴烈把旅馆做的便当递给他时,他也没看见,眼神没有一点焦距。

裴烈把便当扔在垃圾桶里,把周子墨连拖带扯的拉到室外的温泉里,一把将他推下去。

周子墨被高温的泉水呛了一下,半天才回过神来。

“你干什麽?”他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是被水弄的,还是其他。

“让你清醒一下。”裴烈蹲在石头上,看著那个叫人同情又恨铁不成钢的男人。

“我很清醒,用不著你多事!”周子墨看著裴烈,忽然联想起昨晚的情事,心中一阵气愤。

“都怪你,我不是叫你不要出来的吗?你为什麽还要出来?一定是吴欢指使你这样做的,他就是想破坏我和殷律是不是?!”

裴烈不说话,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颀长赤裸的身躯又一次呈现在周子墨的面前,凝脂般的皮肤一旦被温泉水浸泡便呈现出和往日严谨完全不同的一面,意外的露出了一丝妖媚。

他说,“认输吧。”

突然,周子墨的弥天愤怒被简单的三个字击败了。

他不知道裴烈是如何将这三个字说的如此云淡风轻的。

但是强烈的宿命感在告诉他,殷律是不会回头的,他和他真的玩完了。

周子墨重重的吐了口气,“你知道吗?我真的是很爱他……但是他今天说的话,让我认识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他。”

“嗯?”裴烈挑起眼角,示意周子墨继续说下去。

“他居然说……把我让给你。

裴烈清楚的记得,当殷律说出那句话时,周子墨面如死灰,看来受到的打击相当大。

“我以为就算他不再喜欢我,或者变心也罢,心里始终会有我的位置,哪怕是一点点,我也很满足。但是我没想到他可以对我如此绝情,甚至看见我和你做爱也毫无反应。”

裴烈一听到做爱两字脸就出现了局部的红晕,但是他还是细心的聆听周子墨的心声。

“我想真正的爱情不应该是这样的,起码是看见了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做爱时会觉得很愤怒,希望那个人只是属於自己的。就算分了手,但内心还有一些情谊的话也不会无动於衷。只有……陌生人才会不介意。不是吗?”

原来,他和殷律已经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了。

分手长达三个月的周子墨第一次产生这种想法,不禁苦笑。

“还是你说的对,我是输了,就算我再怎麽不甘愿,殷律也不会回头。他从小就是这样的,爱和恨都很分明,他不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