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有几十双眼睛看著,狂欢声一浪高过一浪,可是戴维的世界却突然安静起来。
他不能抗拒李昂的眼泪,从都至尾。所以他只能默默的将布团取出,然後毫无例外的,听见了李昂的声音,那虚弱的、深情款款的声音,却不是给自己的:
“谨言……别离开我。”
戴维的动作稍微停了片刻,尔後,像泄愤似地,以嘴堵住了他的嘴,然後手下的动作更加急速。
两根手指慢慢变成了三根,四根,小小的穴洞,因为接受过口交,所以吞下四根手指毫不费力。
手指在春水充沛的肉穴里搅动抽插,触碰著他的敏感点。他的手指很修长,像是钢琴家的手,骨节细瘦,因为长,在每一次插入时,都可以直接碰到对方敏感的花心,给他带来酥麻的感觉。
四根手指插入的时候,麽指却不忘记同时刺激著他的阴核。
“舒服吗?嗯?”戴维一边问一边抽插,另只手还则在他的臀部上大力揉捏著。李昂的臀部弹性非常棒,手感结实柔软,是属於那种男人才有的性感臀形。
“啊啊……不……唔…………啊啊……唔……”
李昂被撩拨的情难自禁。他一兴奋,喉咙里便会发出一声声类似哭泣的声音,无法控制的,双颊泛著情欲的潮红。
“不舒服吗?那这里呢?”戴维咬著他的耳朵,理智渐渐失控,无法克制住自己的嫉妒之心。
这个人,在自己怀里的怀里,却叫著别的男人的名字。
虽然知道自己没资格指责,可人一旦陷入感情中,都是这样的愚蠢。
花穴深处的敏感点又一次被狠狠的捣到了,李昂连叫都没办法叫出来,额上脸上全是滚烫的汗水,呼吸越发急促。
受不了!
这麽猛烈的性爱,小穴好像都要被干穿了!好喜欢,不不!是很讨厌才对!可是他为什麽会这麽兴奋?
啊,对了。
因为是谨言。
只要是谨言,他就会很兴奋,他喜欢谨言这麽玩他,干到他的最深处,把他弄哭也没关系。在从前的性爱中,谨言也喜欢这样边做边问他羞耻的问题,虽然每次都被弄得很丢脸,但骨子里却是极喜欢的。
越放浪的性爱,他就越喜欢。只要那人是谨言。
渐渐的,前面的小穴越来越湿,越来越嫩软,戴维感觉差不多了,便放开他的身体,将他翻了个身,趴跪在水晶棺中。现出隐藏在白晰双腿中的薄红花蕊。
男人的身体很柔软,趴跪在那儿,将臀部高高翘起来。身体线条优美的就像一只白天鹅。白皙的脖颈,色情暴露的衣服,後腰处有一大片裸露,露出里面白皙的腰部,腰骨微微凹陷进去,形成一道非常性感的弧度。
戴维有些窒息。
事实上,台下的人都有些窒息。这麽美妙的身体,人活一辈子,实在少见。
弯腰,以手掰开了雪白的臀瓣。
仿佛意识到他要做什麽了,李昂颤抖的更厉害了,瑟缩著身体,欲拒还迎。
臀瓣被掰开,露出臀缝间那朵销魂的所在。这地方和前面的那处不同,似乎使用的次数不是很多,所以颜色仍是粉嫩色,而且,也不像其他欧美男人一样有体毛。李昂的後庭是干净的,皮肤嫩滑的像牛奶。粉色的後穴也动情而变得湿润不已。
是具尤物。
天生适合做爱的容器。
雅刀曾经这样说过。现在看来,的确如此,居然连碰都没碰就湿到这种地步,也太敏感了。
戴维看了,只有心痛的感觉。
他知道,一个男人的身体,能做到这种地步,是代表著什麽。
代表他曾经吃过多少难以想象的苦。
後庭不同於前面的阴穴,天生能分泌出爱液润滑。就算有肠液,如果硬闯进去,照样会受伤。所以戴维决定,先用工具或者手指帮他开拓一下。
这时候,伯爵安排好的道具便派上了用场。
他拿起一根水晶的假阳具,这根阳具算是小号的,特点是细长,用於开拓会非常好。
将後庭舔软後,他将水晶阳具缓缓的插了进去,动作很小心,生怕伤到了对方。插入的同时,也不忘记继续用手指爱抚著对方的阴穴。
因为有前面的刺激,後面的痛感就少了很多,除了凉凉的感觉,就是有点涨。
“唔……慢、慢一点……太深了……”李昂趴在那儿,虚弱的说。
戴维却没有服从,而是将棒子插的更深,等到整根阳具都插的差不多时,才扶著尾部缓缓抽插起来。
水晶阳具质感很细腻,摩擦著内壁的褶皱,不仅不痛,反而非常的舒服。
前後同时遭受到刺激,李昂岂能受得了,几乎在戴维动起来的同时,他就尖叫著,达到了高潮。
性器被束缚住,所以,他高潮的,是前方的花穴。
花穴急剧收缩,从里面喷出大量透明的春水。
“啊……”他发出绵软的呻吟,身体无力倒在地上,微微的痉挛。
有一种灵魂脱离肉体的感觉。
这种高潮并不是第一次体会到,但和被雅刀或者被轮奸时所达到的高潮的感觉是不同的。
他躺在那儿,大口大口的呼吸,脸白的可怕。
戴维擦了擦他身上的汗,感觉自己的忍耐力也到了极限。
如果不是怕他受伤,他也不愿意在这麽多人面前这样弄他。
“我……要进去了。”戴维抬起他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上,附在他耳边低声说。
李昂恍惚,似听见了,又似没听见。
他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到了和谨言的初次见面。
十四岁那年夏天,李昂坠入有生以来第一次恋情。那是一场犹如海啸般迅猛的爱,卷过他的身体,摧毁路上一切障碍,打的他体无完肤,直至最後,变成一片汪洋大海。
一切至此告终。
还记得那个炎热的下午,地下室潮湿又闷热,这是暴雨将至的征兆。
他坐在地下室里,洗著自己的睡衣。
这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的东西,一套厚厚的红色羊绒睡衣,红的非常喜气。他不舍得穿,每次只拿出来摸摸看看,然後又收回被窝里。
被子又湿又霉,长期无人清洗,时间久了,熏得睡衣有股奇怪的臭味。
他很难受,一边哭一边用水清洗,不明白为什麽世间的东西总是如此轻易就被破坏掉。
这时候,有人进来了,蹲在地下室的台阶上,问他:“你为什麽哭?”
起先,他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这个地下室,已经两年没人来了。仆人们送饭,也只是将饭菜放在地下室大门的洞里。
好像狗一样。
是谁会来?
反正不会是父母。
他抬起朦胧的泪眼,朝那人望去。
是个大男孩。眼眉清俊,笑容爽朗。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