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浑身冒冷汗,浑浑噩噩摇著头。
“说出来,说出来便不疼了。”那人继续诱哄。
李昂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呻吟。有那麽一瞬间,他几乎要冲口而出了。
“是不记得了吗?需要我给你一个提示吗?”那人又低下身,掰开他的两条大腿,然後盯著他的私处瞧。
神秘花园。
无论看多少次,依旧美得震撼人心。
被蹂躏到红肿的花瓣轻轻颤动著,浅浅的穴缝间缓缓流出白浊。充血的阴蒂只需轻轻一碰,就能让身体的主人再次泄出来。
“四张。这是提示,你来猜猜。”那人说著,禁不住那雌穴的诱惑,用舌头舔了上去。
他没有舔蜜穴口,而是直接攻击那充血成小石子一样的阴蒂。
舌尖灵活的卷住小花核,忽而舔弄,忽而戳刺,忽而吮吸。
每一次都能让男人身体剧烈颤抖,分泌出大量淫水来。
“唔唔……”李昂咬著牙,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被舌头玩弄的阴蒂要起火了。被肆虐过的蜜穴既痛又痒,好似有千万只虫子在上面爬。
眼睛虽然被眼罩遮住,但是他仍旧可以想象出那副淫靡的场景。
那人在舔他。
用舌尖,吮吸著他的阴蒂。
这样淫荡不堪的事,为什麽对方会这麽容易就做出来?
他想尖叫,想要得到高潮。
可是前一秒还舒服的花核,下一秒就被牙齿咬住,剧痛难忍。
那人说:“说出来,说出来我就让你快乐。”
李昂呜呜咽咽,理智已近崩溃边缘。
“来,我的奴隶,说出来,信任我,在我面前不需要羞耻,释放你最真实的一面。来……”恶魔的声音在耳边一遍遍回荡,引诱著他坠入地狱。
蜜穴很痒,很难受。
身体很痛,很难受。
如果能得到拯救的话……
他微微张开了唇,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1……1张……”
“不对。”那人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因他的配合而变得高兴了,“继续猜。”
咬在阴蒂上的牙齿挪开了,舌头顺著他湿滑的穴缝往下滑,一直滑到蜜穴入口处。
那里有一条小小的撕裂口。
他轻轻朝穴口吹了口气,然後以舌尖温柔地舔著伤口。
“唔……”李昂弓起了腰,分不清这是痛苦还是快乐。
“两、两张……”他已经没办法思考了,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折磨。
那人说:“错了。继续猜。”
“四……四张……”
“又错了。”舌头探进了蜜穴中,仔仔细细地舔扫每一寸敏感的肉壁,吮吸著花径深处最甘美的蜜汁。
“三……张……唔啊……别舔了……啊……”最後一个尾音吐出来时,他再次战栗著腰,花穴急剧收缩,一阵阵痉挛,然後,高潮了。
淫水喷涌出来时,他听见那人说:“好孩子,你做的很好。非常好,我喜欢诚实的你。”
阴茎被捆束住,至今未发泄过一次。只是凭著那畸形的生殖器,就抵达了无数次高潮。
李昂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他躺在钢板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宛如搁浅的白鲸。
这时候,他听见那人在耳边发出低低的笑声。
然後,眼罩被摘了下来。
调教室的光线很暗,只点著一盏红色的小灯。
他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不是小宙。
是伊武雅刀。
雅刀舔了舔唇,一副餍足的模样。
他说:“我的变声术还不错吧?”
“为……什……麽……”李昂极虚弱地问。
“因为我发现,只有在面对小宙时,你才会有那麽一点漏洞。”雅刀凑过身来,舔了舔他被咬破的唇,“你害怕他。”
恐惧的情绪,在最初的调教中,会比较容易容易让受虐者臣服。
这是人类的共有弱点。
雅刀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扮演了小宙,利用小宙,去击溃李昂第一层心理防线。
一切做的都很完美,除了最後那属於他招牌式的古怪笑声。
“你有多少秘密呢?我的小奴隶。”
李昂闭上眼,已经不想说话了。
雅刀舔著他的喉结,乳头,被盐水浸泡的红肿的鞭痕:“没关系,我会让你全部说出来的。”
说完,再次将硬起来的阳具捅入了他刚高潮过的淫穴里。
门被推开了。
又有人走了进来。
李昂已经不想知道那是谁了,他闭上眼睛,将自己包裹在幻想中的羽衣里,不去感受外界的任何。
等著他的,是更加黑暗的深渊。
驯化(四)
第二十四章:驯化(四)
戴维走进调教间,看见的,便是一副令人心惊肉跳的场面,和一个垂死的人。
男人大张双腿,躺在钢板床上,血不断的从他下体流出来,沿著光洁的钢板,滴在地上,溅开一朵朵赤红的血花。
因失血过多,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透明,皮肤下淡青色的毛细血管隐隐浮现。
浑身上下无一处完好。
绽开的鞭痕,翻开的血肉,被盐水腌渍到白肿。
男人躺在那里,胸膛剧烈起伏,好像是生命停止之前最後一段呼吸,汹涌极了,要把胸腔的隔膜顶破。
戴维知道,如果再不救他,他就死定了。
雅刀已经穿好了衣服,悠闲地翘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微笑著望著二人。
小宙看他一眼:“凶杀现场?”
“您真幽默。”雅刀说,“只不过按照计划给他吃了点苦头而已。”
他说的轻描淡写,好似先前那番折磨只是小打小闹一样。
“你们不知道,刚才小奴隶在我身下高潮了多少次!喷出的淫水都湿了三条床单呢,啧啧。”他回味著刚才那美妙的滋味,然後觉得发泄过无数次的下体又硬了起来。
“他潮吹时的样子真是美极了,耶稣看见也会想干他的吧。”
小宙眯起了眼。
他并不知道雅刀一开始伪装成了他,去对李昂进行第一拨调教。
按照计划书上说,接下来,该轮到他了。
只是那人……
他转过身,看向钢床。
床上的男人如脱水的鱼,已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