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著民国式玄色长衫,手指搭在手仗上,姿势有些倦怠。约有三十左右,身骨修长皮囊绝佳,看人时眼波流转,好似含著千言万语。
这人有种气势,举手投足,是一种藏在深处的气度,仿佛只要他在,诸神瞬间隐没。
李昂看著他,心中突然滴答一声,湿濡濡的,血液朝下身狂涌,在那里点著了一把情火。
乐园(七)
第九章:乐园(七)
充满羞辱的性交还在持续著。
戴维的动作愈发激烈,性器如打磨的桩子,在他柔软的穴径内冲撞,操的那水淋淋的肉穴肿胀起来,两片肉唇淫靡地往外翻,可怜的轻颤,穴口和花径入口被摩擦出了少许白色泡沫。
激烈的交合令李昂感到窒息。
穴心一次次被冲撞著,狭窄的肉径被狂野抽插,甚至有种要被干穿的幻觉。他的双腿越并越紧,不堪承受地摇著头,上身破碎的白衬衫凌乱散开,铺成在地上,像极放荡的妓女。
戴维被他弄的很不好受,双腿一并紧,花穴就跟著缩紧了,有好几次差点将他逼射出来。
“放松点,宝贝儿。你夹的太紧了。”戴维拍拍他的脸,呼吸絮乱的说。
李昂摇头抗拒,腰肢以下的部位都是酥软的,无一丝力气。身体随著撞击风情摇摆,下体的生殖器高高竖起,濒临喷发。
当羞耻抵达极端时,就会衍变成剧烈快感,也就是sm学中所谓的羞辱情感。击溃自尊心,使其性感化。一个“羞”字引发虐恋者的矛盾心理,使人害怕自己的欲望,却又带来更多的渴望。
在公众场合做爱,又被三个陌生人旁观著,而且还不排除有其他偷窥者,李昂觉得自己的身体亢奋的不正常。
接受它,这是你的本性,现在你感到亢奋,不过是回归了最原始的自己,羞耻会让你感到更快乐,是一个人可以经历的最为强烈的快乐。
脑海里有人这样告诉自己。
戴维插的更深了,速度也更快,似乎也濒临喷发地步。
这时,伊武雅刀蹲了下来,盯著二人的交合处,啧啧感慨:“真淫荡,这个洞明明看起来很小,却可以吞下那麽大只的东西。反应也够浪的,出了这麽多水。”说著,还探出一指,摁在了脆弱的阴蒂上。
“……”李昂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停顿了好几秒,但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雅刀很开心的,持续用指尖刺激著那处敏感花核:“你可以叫的再浪一点。那样比较适合你。”
李昂只是无声的喘息。
阴蒂被不停的刺激著,蜜穴也被戴维粗暴的侵犯。他的身体全是汗水,缠在戴维腰上的双腿渐渐无力,跌落在地板上,成m形弓起,脚趾痉挛。
雅刀的手又顺著阴蒂滑下,停在他和戴维结合的穴口──那里早就泥泞不堪了,全是体液,弄得整个阴部及股沟都湿的一塌糊涂。穴口更是被巨大的性器撑到极致,只要戴维动一动,它就会有很奇妙的反应。
而他的蜜花也不是处子的颜色,虽然形状小巧,但肉唇却有些肥厚,明显是被操多了的样子。
窥探隐私,是伊武雅刀最大的兴趣。
手指在穴口边缘暧昧的抚摸了一圈,尔後,趁戴维抽插时寻到一丝缝隙,迅速插入。
李昂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狭窄的蜜穴光是承受戴维一个人的性器就已经很吃力了,现在又多了根手指,简直要被撑坏掉。更恐惧的是,是雅刀将手插入後,一点一点抚摸著内壁,将情欲清晰地传输给他。
“舒服麽?”雅刀抚慰著他,一边问些下流的问题,“你的穴里好多水,被戴维那根家夥捅的很爽吧?他有没有干到你的花心?嗯?”尾音结束时,手指恶意地往深处顶了顶。
李昂的脸很白,虚汗自额头渗出,手死命扣在地板上,因为太用力,而被指甲划出一道道抓痕。
雅刀继续问著,他的问题与其说是挑逗,不如说是窥探隐私。谁都能看出来,这个海尔玛蒂芙萝双性人已经不是处子了。他的反应太美妙了,既纯情又淫荡,扭动著的肉体像朵妖冶的扶桑花。
那麽,是谁先占有了他的贞洁呢?
他问:你被几个男人干过,海尔玛蒂芙萝。
又问:你有处女膜吗?第一次性交时有没有高潮?干你的男人是谁?他的那家夥搞的你爽不爽?有没有把你搞到潮吹?
还问:既然是双性人,那你有女人的子宫吗?在你肚子里射出来,你会像女人一样怀孕吗?
一边问一边用手和戴维一起抽插,搅起蜜穴中滋滋水声,晨露般的晶莹的爱液自交合处四溅。
眼看著他的脸色越来越白,戴维终是忍不住,赏了雅刀一记白眼:“你够了,滚开,别打扰我办事。”
“哦呀,我明明是在帮你。”雅刀做出很无辜的表情,他长的很可爱,天生娃娃脸,不笑时也似笑,配上他情色的动作,显出几分邪恶,“你没感觉到吗?我的手进去能把他那穴儿弄的更紧吧?”
“滚。”
好吧。这个男人看起来也不是什麽好惹的货色。雅刀投降,将手指从李昂身体里抽出来,不等他松口气,就又摸上了他的乳头。
硬如石子的乳头也是极敏感的地方,只要被玩弄,就会产生透骨的快感。
还有平坦小腹上的肚脐,挺立的性器,臀部,柔软的腰肢……
戴维沈著脸,脏兮兮的卷发又耸拉下来,遮住脸孔,瞧不起他的表情。雅刀说的没错,自己的确在他的帮忙中,尝到了李昂更美妙的滋味。
他持续向里挺进,抽出,再挺进。
怀里肉体芬芳炙热,脸上的表情微微扭曲,一种近乎凄苦的快乐。
再来,再深一点,干进去,捅坏他,让他尖叫,高潮,让他不可自遏的发出激情哭声。
李昂被他的顶得快要窒息,雪白的肉体像搁浅的白鲸。他无助的把脸别过去,脸颊贴著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眼尾余光里,是小宙的暗纹玄色长袍。
小宙看著他,他也看著小宙。明明来自同一国度,有著相同的肤色与黑发,却像隔了整个宇宙。
小宙的眼神不带任何感情,没有波动,沈如死水。
李昂看著他的眼睛,终是不可自遏地,朝小宙伸出手,嘴唇轻轻翕动,喉间却发不出声音。好像在透过他呼唤另外一个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