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绕肉道口的柔软薄瓣对性刺激相当敏锐,这对隐在大肉唇内稚嫩的小花瓣遭受狂风暴雨般的侵袭,也被狼的舌头翻找出来狠狠地玩弄!
“啊啊啊──”鲜少被人玩弄的小阴唇细腻又光滑,狼舌有力的旋转撩划立刻带触电般的快感,简古明扭身拼命地想往上挺,找不到著力点他根本逃不开狼的淫弄,两瓣嫩肉无助地在它的舌上怯颤,被舔,被拨动,“──啊啊!!”
濒死的煎熬中,简古明攥握著双手哭喊著,嗓音透著凄切的痛苦,他的男性象征早就无法硬挺了,穴口的花核、肉缝、大小蜜唇都承受著狼舌粗野不懈的攻击,狼舌卷起朝他的穴径里插捅进去,逼迫得他全力绷紧小腹,几乎是被强制地让雌穴达到高潮──酸涩不已的穴心喷射出一道清澈的小水柱!!!
“──啊啊,莫诀!──”
银狼兴奋地低嘶,它迅速张嘴接住这难得的汁液,一滴不漏地都纳入口内,简古明都泄干了它还不肯放弃,痴迷地咬咬他的阴蒂,实在催不出来半滴了就干脆仰头把他撑举得更高了,长舌钻进他的小穴,似乎是想找到他流涌淫水的泉眼一样执意往内伸──!!
“……呜……呜,莫诀,我会死的……”弥散著泪雾的双眼俯视著它,简古明抽吸著气求饶,他现在就犹如分腿跨坐在狼的嘴上,他的幽穴满塞著狼的舌头,火热的长舌像滑溜的蛇深入得像要挤进他的小腹,让他感到恐惧,“……不要,求求你……”
即便男人的状况实在有够凄惨,银狼的舌尖还是直触碰到他幽径的尽处,它寻不到渴望的东西便悻悻地後退了,冲著简古明嘶嚎了下就咬住他左脚,四个光环同时破裂,他也被扯拉了下来──摔在了床垫上。
“呜……”摔下并不算痛,可那骤然的震荡让简古明晕眩了一阵,他蜷缩著跪趴了起来,手掌抱著脑部闭上眼睛,晃了晃头试图让眼前清晰些,不过背後却有什麽靠近了他,无声俯在他上方……霎时,那股强悍的气势就仿若无尽的黑色潮汐渗透了他的周围,将他困锁在其中。
“莫诀,这并不是你吧,”轻轻地抬眼望著从屋顶照落的灯光,简古明只觉得冰冷的黑暗成为了他穿上的紧紧的外衣,他的眼睑微有浮肿了,泪水滑过的痕迹带著悲伤,感觉著那蠢蠢欲动的粗喘拂在他的後颈,他哽咽著说,“你醒过来吧,莫诀,这怎麽可能会是你……”
他话还在说著,银狼的两只利爪就蓦地撑在他左右身侧,爪尖闪耀著锋芒,简古明安静了,他心底的希望彻底湮灭,想起了风无释说过让他顺从的话,他就像傀儡木偶那样额头点著床压低上身,跪著张开双膝翘抬起下身,颓败地选择了放弃。
低呜了几声,银狼似乎很满意他的配合,它的後腿蹲著让下腹靠近他的臀,前肢压制著他的双肩,采用这样最原始的兽交姿势把性器抵到他的花穴前,在他的穴缝细细的摩擦──
“啊……”幼嫩的穴肉接触到火灼般的温度,简古明被熨烫得颤抖著惊叫,他顺著这个角度可以看见他和银狼相贴的部位,他以为他不会再有卑贱的反应了,但在那根畸形的怪物映入他迷蒙的视野里时,他才明白他有多天真。“……呜,别、别……”
那根本不是正常人能接受的东西。狼兽的阴茎和人类不同,它勃起後会从腹部的皮毛下探出来,粗长的尺寸快比得上小臂了,那个黑紫色的阴茎头大得简直离奇恐怖,雄壮的茎身上也布著密密麻麻的小倒刺,根部的两个囊袋也硕满可观……
“……”估计是惊吓过度让应变能力麻木了,简古明没有哭,没有逃跑,他就是一脸呆滞地傻望著银狼的雄根在他的小穴上滑动,把他的穴口弄得也很热,然後对准在他的肉缝中间,它开始势不可挡地插入,甚至将他穴口的这两片蜜唇也顶挤进他的肉穴里──
“啊啊──!!”真正撕心裂肺的痛楚瞬间从下体窜击至脑门,所有神经都如同在被刀割一样痛不可忍,简古明昂起脑袋竭力地惨叫,他的穴口有轻微的绽裂,那只狰狞的巨兽却一意孤行地直逼入深处,“──莫诀!!好痛,停下来!!──”
男人的叫声太凄厉了,银狼有过片刻的迟疑,它感受著被它撑得不留余隙的雌穴,那窄密的紧箍摧毁了它少得可怜的不忍,它的眸光一凛,双掌更加擒住简古明的肩,腰臀狠决地向前撞去,凶悍的肉棍就一鼓作气地捅穿了他的雌穴,撕开了他的神志和尊严──这样残酷的事实,一匹狼兽性器操进了一个人类男子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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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放开我──”薄嫩的穴径被挤开成不可思议的尺度,夹容住攻占其中的怪物仿佛连它的搏动都能清晰地接收到,简古明的眼瞳呈现血色的猩红,他的脸庞也几近扭曲,那种折磨压迫得他的大脑都感到闷窒,“──好、好痛!!”
紧致的雌穴就像一层灼热的肉膜包覆著它的分身,湿软非常,这样销魂蚀骨的滋味让银狼痴迷,它不禁仰头低吼著,硕壮的狼茎在简古明体内先射出一部分用以润滑的精液,接著就急切地摆动起臀尾,性器粗狂地刨挖著他的幽穴。
“啊……啊……”一声声嘶哑的哀鸣都蕴涵著巨大的痛苦,简古明的手指抓揪住床罩,他的指甲用力到断裂的地步,触目惊心的血迹染上了床布,“啊……不要,不要……”
欲火焚灭的银狼鲜少的人性,它的银眸中只有征服欲和兽性,强壮的前肢摁住男人的上身,雄根奋然地抽插他被强行撕大的穴口,畸形的茎头在他的体内搅动,丝丝的鲜红也沾在人与狼的结合处,玷污了银狼雪白的毛发。
“呜……呜呜……”雄伟的硬刃完全嵌顿入他的下体,简古明的臀部就跟被钉死在银狼的下腹似的,狼的第一部分精液并没有多少效果,他的内部好像已经被破坏殆尽了,每一次进出时狼茎上的倒刺都犹如尖针在刮他的肉道壁,划上了一道道伤痕,“……救我,好疼,真的好疼…呜…要裂掉了……”
野兽的喘息和男人的哀求谱成了一首欲曲,响彻著的是掠夺和血腥的